总监区长继续发问:“这件事,家属会闹的,如果不是你们把她打了,如果不是她觉得她受到了屈辱,她不会自尽。你说说看,假如别的单位下来查这件事,你觉得他们判定你有罪还是没有罪。”
我说:“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我这么做是对的。假如监狱不站在我们这一边不帮我们,那我们医务室得有多寒心,别说什么有没有罪,只说你们会不会帮我们,如果你们想医务室没人干活,如果你们觉得医务室的人无能,你们可以撒手不管。还有,李念医生带着我们救治了那么多病人,安琪也帮了我们那么多,难道这就是我们应该得到的下场?”
众人又是没有声音。
还好王美琼没资格进来问,不然王美琼又颠倒黑白。
我并没有巧舌如簧,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们为监狱病人做了很多贡献,难道等到我们的应有此报吗。
连一向针对我的总监区长也无话可说了,我们救过她治疗过她,在座的哪个人没有在医务室治过病吃过药,她们不得不承认,李念是有点本事,我们医务室是有功德有功劳的,我们医务室拿的每一分钱绝对对得起监狱,对得起病人。
副监狱长又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说:“孔子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孔子主张用正直的态度回应怨恨,用恩德回报善行,反对无原则的以德报怨,强调道德回应的界限与平衡。如果囚犯打我们的左脸,我们却还要伸右边脸去给她们打,那我们监狱怎么去遏制她们的暴行,怎么去改造她们向善?比如她在监区里牢房里打别人,我相信狱警管教一样会用暴力制止她的行为,那如果她也自杀了,然后写上那个狱警和管教的名字呢?这估计是迟早的事。只能说倒霉的刚好是我和张若男而已。我认为这种暴躁的犯人,对他人生命有危险行为的犯人,死了也挺好,不然对我们的医务室,对我们的监狱,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一个隐藏的随机爆发的祸患。??”
副监狱长举起手:“行了行了不用再说了,都散了散了,放人。”
众人都站了起来,散去了,也放了我出来,她们甚至都没有去审讯张若男和安琪,就把她们全部放了人,安琪被带回去了。
张若男给我发烟,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问了我不问她们呢。
我告诉她,刚才我力战群雄,舌抗群儒,一个人硬是单枪匹马把这帮领导说服了。
张若男点点头:“厉害厉害啊,是我我也这么说,我们有什么错?”
确实,我们能有什么错,这种暴躁囚犯,回去了牢房里监区里也是会打别的囚犯,然后会被狱警管教打一顿再拉去关禁闭,如果她也自尽了,那还是我们监狱的狱警管教来扛责任?
张若男说:“监狱只要站在我们这边,会有人去处理善后这些事,监狱的能量还是很大,放心好了。”
我说但愿这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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