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着在场的众人,纪金来厉声喝道:“看看!看看这像什么样子!一个路北方,明明就自己有错误,还敢如此放肆,无视组织纪律,公然会场纪律,这我要传出去,就是笑话。还有那罗清远,本应维护会议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在关键时刻起到劝阻和引导的作用。可他倒好?不仅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反而跟着路北方一起胡闹。倘若此事宣扬出去,这必将成为全省官场的一个天大笑话,让外界如何看待我们省委的班子队伍?”
这场会议,在纪金来雷霆般的怒火肆意宣泄之后,终究如一场无果的闹剧般,未达成任何实质性议题便草草收场。
当然,这样的争执,收获最大的就是蔡忠。
蔡忠坐在会议室的角落,看似低垂着头,实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心里清楚,路北方和罗清远一心为常生军谋出路,想让他到地方任一把手,这无疑会增强路、罗二人在基层的影响力,是他极不愿看到的局面。如今局面发展成这样,正合他意。
……
省长乌尔青云从会议室出来后,眉头紧锁,心中对路北方和罗清远与纪金来之间的冲突感到忧虑。他深知官场生态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而路北方和罗清远此番冲动之举,虽出于正义,但处理不当恐会给自己带来诸多麻烦。思索一番后,他决定找路北方好好谈一谈。
乌尔青云让秘书把路北方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路北方走进办公室时,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愤懑与不甘,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乌尔青云见状,微微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温和地说:“小路啊,来,坐这儿,咱们好好聊聊。”
路北方依言坐下,但身体依旧紧绷着,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乌尔青云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理解,缓缓开口道:“小路,今天在会议室里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常生军同志工作踏实,却遭受蔡忠的无端打压,换做是谁都会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这话,路北方眼中虽闪过一丝感动,但他还是要诉说心中的愤懑,乌尔青云却抬手示意他先听自己说完。
“咱们身在官场,什么事情都会遇到的。像蔡忠这种为了一己私利,打压有能力、有作为干部的人,你以后肯定还会经常遇到,所以不必大惊小怪。事实上,不管是在官场上,商场上还是职场上,摘桃子、抢功劳都是常态,你习惯就好了。”乌尔青云语重心长地说道。
路北方一听乌尔青云这番看似隐忍、实则有和稀泥意味的话,顿时眉头紧锁,眼神中燃起一股不服输的火焰,他果断地挺直脊背,目光直直地迎向乌尔青云,语气斩钉截铁:“乌尔省长,对蔡忠这种为一己私利、肆意打压他人的小人行径,我实在习惯不了,也绝不可能接受!常生军同志多年来兢兢业业,一心扑在工作上,把全部精力都奉献给了事业,一心为公,却落得如今这般被刁难、被排挤的下场,这太不公平了,我决不能坐视不管!若是省里真给他降职,那我就写信到中央去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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