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堪堪遮住要害,大片肌肤暴露在外,耻骨处更是毫无遮挡。
符玄满脸不可置信,怒意瞬间翻涌而上,厉声质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青雀!”
“做什么?”青雀眯起眼,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弧度,目光在符玄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最后定格在她胸前,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时代变了,太卜大人,这里可不是仙舟。”
“好好适应你的新身份吧。”
说完,便猖狂的大笑起来。
眼看对方如此行径,方才还怒不可遏的符玄忽然冷静下来。
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杀意,阴翳的目光如淬毒的刀刃剜向青雀,
“你不是青雀。”
“你到底是谁?”
“糊涂了?太卜大人。”青雀挑眉嗤笑,指尖绕上符玄垂落的发丝,语气甜腻却透着寒意
“还是说,到了绝境就开始自欺欺人,不敢信曾经的下属会对你做这种事,便要抓着‘她不是青雀’的念头当救命稻草?”
符玄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声音愈发冰寒,
“若你真是青雀,即便经历了再多事,见我被锁链捆成这般境地,头一句话只会调侃「太卜大人又在玩什么怪把戏」,顶多笑我「这身打扮倒像偷穿了幽囚狱的囚服」。”
她踉跄着向前半步,金属锁链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真正的青雀会蹲下来替我解锁链,会抱怨这地方规矩古怪。”
“而不是用「奴隶」标签羞辱我,更不会让我穿成这样。”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她就算化成灰,也绝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青雀听闻此言,先是身形僵滞,随即爆发出一阵猖狂大笑。
她笑得前仰后合,弯着腰捶打桌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也浑然不觉。
这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许久,直到她直起腰,喘息着鼓起掌来
“啪啪啪——”
“不愧是罗浮的太卜啊,对自己的小属下还真是信任呢。”
“不过……你的小属下也是不遑多让呢~”
话音未落,只见那具少女的躯体缓缓舒展,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脖颈,指尖肆意划过胸前,甚至做出下流的揉搓动作,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声音也变成了低沉的男声,
“这小丫头的意志可真是坚强无比。”
“我花了整整三年,用尽各种手段,才把这具皮囊里的意识彻底碾碎。”
符玄听闻,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还没等她开口,那诡异的男声又幽幽响起,
“我把九幽最残忍的刑具都用在她身上。”
“剥皮、抽筋、剜目、割舌……所有能让意识消弭的手段都试了个遍。”
“起初她咬碎牙齿都要反抗,直到我俯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再挣扎,我就把你最宝贝的太卜大人,一寸寸剁成肉酱,混在泔水里喂狗!”
看着符玄毫无血色的脸,男声笑得更加扭曲,
“你没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就像被抽走了脊梁骨!”
“从那刻起,无论我用滚烫的铜汁浇她的背,还是生生撕下她的头皮,她都直勾勾盯着刑架上你的画像,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便会让我迁怒于你。”
他顿了顿,用青雀纤细的手指挑起符玄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故作叹息道,
“真是个坚强的小丫头啊!”
“直到最后烂成一摊肉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我,让我饶过你。”
说着,他忽然歪过头,语气里带着孩童般天真的疑惑,
“明明骨头都被烙铁烫得焦黑,疼得眼睛都爆出血来,为什么还要张着烂掉的嘴念你的名字呢?”
“太卜大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