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屿的消息来得一点不快,但他只是匆忙交代了几个词就赶紧去找他消失了的老板了。
员工休息室里,高途躲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至少他自己觉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这一次是被动发热,他没有带抑制剂,所以过得十分辛苦,体温也在不断升高,甚至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沈文琅的来电,就越发激动,根本无法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借着微弱的灯光,高途看到了旁边架子上放着的抑制剂,他想要伸手去拿,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手一抖就将旁边的玻璃杯摔到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破碎声,也给了屋外的沈文琅一个提示。
沈文琅听到这间员工休息室里突然传出来的声响,觉得应该就是常屿说的那间高途误入的休息室了,轻轻推开门,在闻到浓重的鼠尾草香气的第一时间赶紧将门反锁。
“高途,你在这里吗?”沈文琅迟疑了一下,这么喊了一声。
而高途在置物架后面抱着膝盖躲着沈文琅的搜查,忍不住瑟瑟发抖。
不是完全处于自己第二性征即将被揭穿的恐惧,还有极有可能从此必须跟沈文琅分开的害怕跟不舍。
但是免不了的,还有一些委屈。
他不明白为什么都是oga,花咏可以毫无顾忌地被沈文琅接受,而他却不行,明明他认识沈文琅的时间也不短了,甚至他们之间多少有些外人没有的默契。
随着沈文琅的身影越来越近,等沈文琅背对着他去查看别的地方,高途咬破舌尖积蓄起最后的力量,起身就往门外冲。
可沈文琅的动作更快,在高途还没有越过那张员工短暂休息的小床时,高途只觉得自己被人捏住手腕往旁边一甩,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重重地摔在了那张小床上。
高途被这么一下激得完全忘记收敛信息素了,一股更加清晰的鼠尾草香味再次散开,沈文琅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清醒了,连被自己抓住的人是不是高途都有些分辨不出来。
稍微缓过来的高途挣扎着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沈文琅一把重新摁了回去,脑子不太清醒的沈文琅只觉得鼠尾草的香味十分熟悉,但一时半会儿竟然无法将之与高途联系起来。
可手已经黏着高途不放,甚至主动释放了信息素,超过90%的高契合度让两人都有些失控。
高途一点也不敢在完全没有把握的时候试探沈文琅,更不想在今日掉马,他看得出来沈文琅的状态似乎不太对,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之前在洗手间附近的走廊里遇到的两个好心提醒他的人说起的话,难免对自己和沈文琅信息素的高契合度感到高兴。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趁着沈文琅稍微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之时,用尽全力将人掀翻在一旁就要逃,可没想到沈文琅的动作总是那么迅速,他只是将将站起来而已,就再次被摁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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