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鸢的回避,在白子安看来成了一种默认,他以为秦楚是因为冲动求婚被拒才如此伤神,接连哀叹:“圣经里,鸽血红是最珍贵的宝石,象征着融入血液的爱情,但这世间真爱本就是很稀有的东西,可怜的秦楚终究是错付了!”
黎泽川也被表象误导,以为秦楚是跟时鸢求婚被拒。
只有风齐玉知道真相,不过他也是这一刻才知晓,因为半分钟前秦楚才给他发消息解释清楚原委,他很震惊陷害纪乐宁的幕后凶手居然是时鸢,虽然对这件事异常愤怒,但还是尊重秦楚的选择,决定对此事闭口不谈。
布鲁喀斯的夜空星光璀璨,每颗星星都像被赋予了生命,呼吸似得忽明忽灭。
纪乐宁到底是个孩子,情绪简单,这会已经喜出望外去拿自己的相机和手机。
而白子安、风齐玉和黎泽川,还站在那个送别了秦楚的路口。
阴湿寒冷的夜风呼啸而过,冷得人直打哆嗦。
白子安一边搓手一边担心地念叨:“你们说,秦楚他一个人回去没事吧?”
黎泽川手揣在风衣兜里,百无聊赖地将脚下一个小土块碾碎成末,笑白子安:“他是失恋又不是失心疯能有什么事?”
“你个没谈过恋爱的人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失恋是什么滋味吗?”白子安连珠炮一样回呛。
黎泽川投降:“是是是,我是不知道,你懂,你是懂王!”
“好歹我也是从十八岁开始平均每年失恋一次的人,在这方面可是你大师兄!”
“嗯,我回头再给你搬个渣男光荣奖。”
“那我得给你请个高僧在头上点九个戒疤,我看你比真和尚还真!”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拌嘴。
但目光都不自觉地看向秦楚车子离开的方向,他们其实都很担心秦楚,不然也不会不约而同的都杵在这吹冷风。
因为秦楚的状况的确跟别人不太一样,两年前,秦楚家里连遭变故时患上严重的抑郁症,虽说现在离那段苦难日子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但一年时间并不是很长。
跟白子安斗完嘴,黎泽川还是坦诚道:“算了,秦楚这样走了的确有些……不好说,我跟过去看看吧!”
“那我也去!”风齐玉接话。
白子安瞪他俩:“得了把你,你们两明天还要比赛,我去!”说着,火速回房车拿了点东西,就去开营地的备用车。
可刚坐进驾驶位,秦楚打来了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