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象征着新生和希望,却也容易让人联想到挫折、悲伤和空虚。”
“那可以被我双手照拂的花朵…一定要生长在死亡的荫蔽下吗?”
“听起来,真是既庄严,又有一丝无法遮掩的哀伤啊……”
说着,白厄抽出了下一张牌,昔涟一看,笑着解读道:
“小巧的‘医师’牌,虽然是柔和的颜色,但其中蕴含的勇气不比任何一张牌少,甚至足以融化寒冷的坚冰。”
“我会尽己所能,帮助你们弥合裂隙,努力让阳光洒遍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这回和我勾起手指,就算约定好了,再也不许变卦了哦!”
白厄欣喜道:“咦,这张牌好像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想让自己所能保护的范围,尽可能再大一点……”
“不过,‘保护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这种事我可不敢想——那得需要多不可思议的能力啊?”
白厄随后翻开了最后一张牌,昔涟道:“这就是有着大魔术师、大表演家、睿智之左眼、瑟希斯的亵渎者等诸多称号的‘学士’牌了。”
白厄故作惊讶道:“啊,原来只有一张么?听着倒是像是十几张……”
“还是称呼我为‘穿着华服的大地兽’吧——至少它足够精炼,能最强有力的概括我的本质。”
白厄下意识一抖,就像是蛐蛐老师被发现了一般:“呃…这个声音,怎么像是能预料到我们在说什么一样?”
最后,白厄翻开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张:“‘救世主’…在命运三相神谕的语境下,这张牌意味着谐和完美无缺。”
“而且,这也是所有神谕牌里唯一一张没有负面意象的哦。”
“呃…”白厄看了又看,问道:“这次没有神谕牌里的回音了吗?”
昔涟被白厄的行为逗笑了:“想什么呢…这就是你为自己抽出的牌面呀。”
而此刻,某个擅长拿首好戏的智械哥的旁白再次不期而至:
“小小的哀丽秘榭,一昔之间降临了无数或尊贵、或传奇的人物:织者、门匠、君王、羁客、侍女、医师、学士……”
“他们的话语,和那言语中逐一流露的‘心愿’,为哀丽秘榭出身的少年勾勒出对外界最初的想象。”
“少年从前只在童年玩伴的神谕牌里,见过这些被写在纸页上的身份。然而,命运似乎与迷境产生了共鸣……”
“现在,他们近在眼前……”]
“那刻夏”:“接下来的神谕牌说的就是我们,毫不意外。”
“瑟希斯”:“学士牌里面可站不下这么些人哪。”
“白厄”:“就算是在占卜中,那刻夏老师也是对大地兽爱得深沉啊。”
“赛飞儿”:“唉,我还以为救世小子自己的牌里,能传出来那盗火行者的声音呢。”
“风堇”:“嘻,出现在第二页神谕牌里的,都是那刻夏老师的学生呢。”
“那刻夏”:“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
“星”:“不是,牢古士你什么意思啊,我不会自己看吗?笑死,还用得着你来当旁白?”
“白露”:“就是就是,没活了就去搞一个拿首好戏!”
“识之律者”:“嘿,小白露的攻击力还不错嘛!已经快赶上我了!”
[看完神谕牌,多哆啦迷笑道:“呵,孩子…看来,你会成为回应世界期许、背负众人心愿的人啊。”
“背负…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