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公公从外头进来,捧着一个盒子。
皇帝把盒子接过,打开,拿起一块令牌。
“这是朕的嫡长姐,平阳长公主令,长公主已经去世七年,她在世的时候也是一位女杰,上过战场,立过汗马功劳,朕已经让史官为她着书立传,让她名垂青史。”
皇帝的语气放缓,带着一抹追思。
“她的令牌本来已经封存,朕为你破一次例,你带在身上,如果遇到有人想用身份压你,你便出示令牌,平阳公主已经不在人间,这一块令牌,就是朕的面子。”
皇帝给出这一块令牌,不仅仅是出于对乔镰儿能力的肯定,还有一个原因,如今高门对乔家的货品依赖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狂热了,而是进入了一个比较平稳的阶段,不是非吃不可,他自己也是这样的感受。
如此一来,乔家不断势大,定有人心存嫉妒,只怕会生出风浪,不像以前那样太平,有令牌傍身,总能带来一定的威慑。
乔镰儿一阵感动,双手接过。
她明白皇帝的用意,人和人之间是相互的,她坦诚,把家国放在心上,皇帝也会为她着想。
从宫里出来,乔镰儿的手上,就多了一块令牌。
平阳长公主去世七年,可是京城的百姓还记得她,高门贵族也时常议论起她,说起她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敬佩和尊仰。
所以这一块令牌,意义重大。
乔镰儿的空间里育有马匹,但不是专门的战马,最好的战马,要从域外买。
她打算买个五万匹,现在营地士兵四万余人,多出来的,作为损耗的及时补充。
有的特别厉害的战士,要配两匹战马,在战场上根据需要切换。
至于马铠,明光铠,玄甲,马蹬等,找了京城最大的几家铁铺打造,先付一半的款项,交货再付另一半。
乔镰儿对比了好几处域外,道:“还是跶驽国的战马最好,要买就跟跶驽国买。”
“可是跶驽国不可能把战马卖给大泽国。”裴时玖道。
乔镰儿手指缓缓敲着桌案:“他们总需要银子吧,如果乔装打扮成商人,再高价——”
“还是不行,几匹,十几匹,甚至几百匹都还好说,但是买几万匹,跶驽国很快会猜到,是用来练骑兵。”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还用担心这个问题吗?直接带走便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