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几个月看不出来什么,因为有长衫挡着。
等到后面几个月,肚子大的吓人,闷闷都害怕嫂嫂的肚子裂开了。
她是最清楚的一个人。
茹慈有了孕事,越是往后身子也越是乏力,总是不想动,腿还有些浮肿,那段日子都是闷闷帮如茹慈揉腿。
有人说可能是双生子。
说这个事的人都是偷偷的说,不敢明说。
不是说双生子不好,又不是皇帝,有了双生子立太子的时候麻烦。
在民间双生子让大家不喜的原因是容易难产。
再加上医疗条件很差,生双胞胎的风险不是一般的大,出生时孩子死亡的可能性很高。
更有甚者,可能一尸三命。
所以,大家都默认是茹慈吃的好,肚子里的孩子长的大,也祈祷就是这般样子。
茹慈的确吃的好。
自从茹慈怀孕后,家里的老母鸡遭了殃,它们的闺蜜每隔几日都会少一只。
结果成了一碗黄澄澄的肉汤。
老爹当初养它们就是为了这一刻。
自从茹慈有了孕事以后,家里那群狗都过上了好日子。
骨头全都落在它们的肚子里,都不怎么出去找屎吃了。
以前只要有人在玉米地里方便,那竞争可谓是激烈……
如今好多了!
可能是因为爱在玉米地拉屎的人走了。
……
等待是最煎熬的日子,武骧右卫的人也在煎熬着。
早饭还没吃就听到了号角声,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结果还是晚了。
如今所有人都在罚站。
他们虽懒散,但操守还是有的,知道在军令面前没有丝毫的情面可言。
他们认罚,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望着眼前的人余令失望极了。
当初在东厂那会调动百十人去办案子还没看清楚御马监的深浅。
如今算是看清楚,人也失望了。
望着眼前厚厚的一本名册,余令是打死都没想到人数差距会这么大。
身为禁军的腾骧右卫只剩下这么点人了。
“鹿大少,你迟到了,讲讲呗?”
挂在杆子上的鹿大少快要被吓死了,他就晚来了一盏茶的功夫,结果自已就被吊起来了。
余令难道不认识自已了?
同窗,年兄年弟啊……
“回大人,四卫营归御马监提调,设立之初,选官四员为营指挥,受御马监指挥,别营开操称为禁兵!”
余令不耐的摆摆手,打断道:
“停停,我听的不是这些,我说的是人,是人,为什么武骧右卫就这么点人,你告诉我人去了哪里!”
“大人,就是这么多人啊!”
“你告诉我,现在的武骧右卫官勇多少人,战马多少匹?”
旗杆上的鹿大少随风摇荡,一边摇一边大声道:
“如今的武骧右卫有官勇七百多人,战马二百余匹……”
余令彻底地没话说了。
原先以为自已手握御马监四卫之一,那手底下就是有一支非常厉害的人马。
别的不说,光是禁军这个称呼就足见它的底蕴。
御马监名义上是养马,实际上他们就是一支特殊的禁军,负责守卫皇宫,查探奸细,也可以上马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