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本王连内力都运行不了,怎么运转春心度功法啊?”
眼睁睁看着两女离去,江离连着又挣扎了两下,是累得气喘吁吁。
此刻他才发现,娘亲传授于他的破局之法好似根本没有用!
他现在可谓一点办法没有,唯独等着任人摆布。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的力气才恢复了些许。
但内力嘛!依旧如泥牛入海。
红烛高照,喜乐声声。
一群身着彩衣的女子鱼贯而入,手捧金盘玉盏,将新房装点得喜气洋洋。
江离被她们七手八脚地扶起,更衣时不知被多少柔荑有意无意拂过胸膛腰腹。
\"姑爷这身段...\"
一个鹅黄衫子的侍女系腰带时,指尖在他腹肌上流连忘返。
\"比画上的战神还俊三分呢~\"
江离面沉如水,任由摆布。
大红喜服加身,可这般华美装扮,反衬得他眼中寒意更甚——
直到房门被轻轻推开。
\"都退下吧。\"
一道清泠嗓音响起。众女慌忙跪伏,却忍不住偷眼去瞧——
琉璃川一袭正红嫁衣立在月门下,金丝牡丹缀满广袖,腰间流苏随着莲步轻摇。
往日随意绾起的长发此刻尽数成髻,额前一抹朱砂,映得她眉眼如画。
\"夫...君。\"
她轻唤一声,颊边飞红更胜嫁衣。
素手执起酒壶,将酒倾入双盏。
交杯酒香氤氲满室。
江离冷眼看着琉璃川走近,忽然嗤笑。
\"琉璃川你好手段。\"
他下颌微抬,示意自己被金蚕丝捆住的手腕。
\"这般对我,倒是别开生面。\"
琉璃川执盏的手一颤。
她抿唇跪坐榻前,忽然抽出袖中匕首——
\"唰!\"
金蚕丝应声而断。
\"现在...\"
她将酒盏捧到江离唇边,长睫低垂掩住眸光。
\"可以喝交杯酒了吗?\"
窗外突然传来\"噗通\"闷响。
紧接着是清雨气急败坏地呵斥。
\"都滚远些!谁再敢听墙角,本座扒了她的皮!\"
琉璃川耳尖瞬间红透。
江离却趁机猛地后仰躲避,怎料玉盏\"当啷\"翻倒,酒液浸透锦被。
\"你——\"
\"琉璃姑娘。\"
江离直视她骤然苍白的脸。
\"强扭的瓜...\"
话音戛然而止。
琉璃川突然俯身,红唇精准堵住他未尽之言。
\"我知道不甜。\"
她喘息着退开,指尖抹过唇角。
\"可我等了二十年的瓜...就算是苦的,我也要啃干净。\"
“你...不是我说,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江离连忙又坐了起来,抿了抿唇,神情不解地看向琉璃川。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按倒强吻的一天,这是自己以前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
不过他目光中还是带着丝寒意,严肃得说道。
“你可知我是谁?你将我困于此地,你百花谷便会有大麻烦。昔日我说的血洗百花谷,可不是简单说说的。但你若早些将我放了,我便可救你百花谷。”
而他此话也不是简单说说的,倘若让风影卫寻到此地,那届时定会血洗百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