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殊途同归,一路货色。
向远白眼一翻,一手刀敲在秦昭容头上:“谁是你师公,我没有你这种师公,话别乱说。”
“那就师姐夫、大师姐夫。”
秦昭容捂着脑袋,继续控诉:“看你干的好事,你目无尊长,连师尊都没放过。有容现在出门都不敢走小道了,生怕遇到极乐道,被她们冷嘲热讽都没法回嘴。”
那不至于,小道上哪有极乐道,都被名门正派走完了。
向远又是一手刀敲在秦昭容头顶:“怎么和师公说话呢,信不信我将你逐出师门?”
素染剑尊已经躺了,徒弟们都说她不知廉耻,偏偏她自己也不争气,以前解释不清,现在没法解释,索性把向远推出来,摆烂进入了爱咋咋地模式。
因她这般作态,向远自称‘师公’毫不亏心,也不怕她事后找麻烦。
纯路人,不吹不黑,客观公正,比起被素染剑尊事后找麻烦,向远更怕被她赖上。
秦昭容连续挨了两手刀,疼得龇牙咧嘴,拽了拽紫萍的衣袖:“师姐,你别光看戏,你念词儿啊!”
“啊,什么词儿?”
“我在水下教你的那些,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对。”
紫萍深吸一口气,憋得脸色通红,眼眶几乎湿润,声如泣血道:“向远,你这个臭……”
“嗯?!”
“嗯也没用,阿萍人都给你了,你对得起阿萍吗?”紫萍瞪着眼睛道。
“骗骗别人就行,别把自己也骗了。”
向远没有当面揭穿紫萍,传音道:“因为兄弟才让你看乐子,你敢不知好歹,我就挑明咱俩的关系,让你以后乐子都没得看。”
“可阿萍的男人被抢了!她连句狠话都没有,跟个受气包似的,她多可怜啊!”
紫萍大为不满,在她的心目中,阿萍胸怀正气,屡败屡战,绝不向黑恶势力低头,人物形象饱满,是正面人物。
“被抢了就被抢了,抢人的是阿萍师尊,她能咋地,她还想造反不成?再说了,阿萍大师姐抢人的时候,她不也屁都没放一个嘛!”向远毫不留情道。
紫萍:(╥﹏╥)
不要啊,阿萍太可怜了!
紫萍泪眼婆娑,这下是真哭了,心头悲呼阿萍,为可怜又可悲的阿萍感到悲哀。
“行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不要你。”
向远招招手:“来,抱一抱,抱一下就不难受了……赶紧的,哭也算时间,不然我反悔了。”
在秦昭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紫萍点头应声,上前两步倒在了向远怀中。渣男倒是言出必行,说抱一下就抱一下,抱完直接把人推开,连个亲亲都没有。
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会认为这是操劳过度,没有多余的精力敷衍。
“不是啊师姐,你……你骂他两句也是好的呀!”
秦昭容急了,她凑这么近,不是来看阿萍原谅阿远的。
她要看血流成河!!
阿萍没说话,受气包一样敢怒不敢言,哪怕当面看到师尊抢了男人,也只会默默流泪,再无别的办法。
废物,你连大师姐一根毛都不如!
见阿萍扶不上墙,大师姐又在闭关,秦昭容急得上蹦下跳,并指成剑指着向远:“师公、大师姐夫、师姐夫,看你干的好事……”
“等会儿,这三个称呼,一个都和你没关系,阿萍都原谅我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向远插嘴打断。
“怎么没关系了,你刚来剑心斋那天,有容就看上你了。虽然因为大师姐、师姐从中作梗,咱俩没好上,但在有容心中,你一直都是日思夜想的那个白月光,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昭容机灵的小脑花,完全不带卡壳的,张嘴就来:“可你呢,白月光不照亮前路就算了,还把剑心斋染得一团漆黑,你毁了有容的世界,有容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我去,你说话为什么这么有道理?
向远无法反驳,琢磨着说不过乐子人,果断祭出数值的长处,又给了一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