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不敢抬头,直觉得心跳厉害无比,一抹红晕从脸颊飞起,但脚下却又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到那边一看,却正是庄中的主房,青石院道已经冲洗干干净净,于外可见房中灯影摇曳。
辛双清上前开门,赵倜和木婉清走入,辛双清道:“教主和夫人有什么事情喊我二人即可,我二人并不远去。”
木婉清闻言将头垂得更低,只觉得脸蛋烧烫仿佛着火一般。
赵倜摇头道:“你们也忙碌许久,休息好了,不必来管这边。”
辛双清道:“属下们不累,属下们护卫此处,教主随时呼唤。”
接着她轻轻关上房门,与程玉清去远处待着。
这时两人进入房间,看是个套房,外面花厅,里面卧房,此刻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落进来,屋内如蒙银纱。
赵倜往卧房走去,里面烛火摇曳,光影于墙壁上微微晃动,陡生旖旎之意。
木婉清在旁边望向赵倜,一袭银衣,身姿挺拔,眉凤目在烛光下更显深邃,忽然轻轻咬了咬唇,下了极大决心一般,抬起手臂握住了他的手掌,然后紧张地将眼睛紧紧闭上。
赵倜转头看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木婉清此刻脸颊绯红,似天边晚霞,如出水芙蓉,又娇艳似桃李。
赵倜伸手轻抚她发丝,沿着她的脸颊轻轻落下,木婉清低垂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受惊的蝴蝶。
“婉儿……”赵倜看着面前少女,听她心跳,眉眼娇美无双,肌肤胜雪,更添几分娇俏,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她脸颊愈发滚烫,木婉清微微发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赵郎……”木婉清轻唤,声音低低且带着一丝颤抖,指尖触碰到赵倜,睁开眼睛微微仰头,眼中满是情意与羞涩,轻轻靠入他的怀中。
两人呼吸交织,衣物摩挲,缓缓相拥,轻轻触碰,如春风互迎,温存却又带着让人颤栗的炽热。
赵倜抬臂将木婉清拦腰抱起,动作轻柔,走到榻边轻轻放下,木婉清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衣物在不经意间滑落……
窗外,微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似在奏鸣夜的乐章。
屋内,时间仿佛静止,世上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唯有这化不开的暖意,在灯光中蔓延。
晨曦初放,天光大亮,赵倜睁开双眼,木婉清蜷在他臂弯之中,眸子如星看他,似是早便醒了,却一动不敢动。
她脸上犹带昨晚因为痛楚留下的泪痕,表情中全是欢喜和安宁。
赵倜看着她:“婉儿,就在东京住下吧。”
木婉清“嘤咛”一声:“东京,东京有些太热了……”
赵倜笑笑:“东京自是不比大理四季如春,不过我的武功可以制冰,却比大理那边更为惬意。”
木婉清低低道:“赵郎,我,我是不愿走的,但总要告知父母,本来我要和赵郎多呆一段时间……”
“嗯……”赵倜看她,轻轻俯下头。
“唔唔……”木婉清说不出话来,紧紧抱住对方。
良久,她才挣扎道:“赵郎你要出使西夏,我正好趁这段时间回去大理,和父母述说,然后便回来留在府中。”
赵倜想了想,笑道:“如此也好,总得知会一下,不好不声不响,且你的母亲思想颇多,言语随心随欲,还叫你以面纱立誓。”
“娘说世间男子皆薄情寡义之辈,好色无厌之徒,见了我容颜定会设法引诱我失身,所以才让我戴起面纱。”木婉清小声道:“其实娘只是心中父亲一个,由爱生恨,才说许多气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