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为父让你好生与长宁公主相处,你居然将她得罪至此,她如今都已经说了那般话语,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目光之中充满了对于自已儿子的怒其不争,纪寿在此刻已经是彻底的被气死了,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已这个愚蠢的儿子,为他的行为而感到愤怒。
他都不知道自已以前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到底去哪了,为什么现在就如同路边的一个蠢货一样那么的愚蠢,做什么事情都跟傻子一样,这无疑是让他感到一阵绝望与无奈的。
当得知今日发生的事情之后,纪寿并没有因为秦衍对使团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什么意外与激动的。但是却对自已儿子的种种行为而感到了无法理解与难以言说。
特别是听纪源一表示说,萧婉瑜同他在众人面前当众翻脸的事情后,他真的恨不得直接打死眼前自已这个愚蠢的儿子,这等于是将一副王炸的牌直打成了屁胡啊,这如何能够不让纪源一感到愤怒。
纪源一与萧婉瑜乃是自幼就相识,萧婉瑜也一直倾慕于纪源一。但这种情况,纪源一只要有些脑子,不至于说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么也不至于说会被人撬墙角。
可眼下,纪源一不光被人撬了墙脚,甚至于与对方还直接翻脸了,这种事情,换成是谁都无法接受的。
“我能如何啊父亲,我这些日子以来每天有就往长宁公主府跑想要见长宁公主,可她一直推脱不见我。他不见我,我总不能够强闯进去吧。”
“她这个态度,摆明了就是故意躲着我。这个贱人,以前喜欢我的时候就各种对我百般容忍,我说什么她都相信。如今她移情别恋了就将我弃如敝履,她就是那路边的娼妇,什么公主,比那青楼女子还薄情。”
挨了一巴掌再联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所收到的委屈,纪源一那是彻底的爆发了,也不管面前的是自已的父亲,更不管自已说的话是如何的大逆不道了,直接了当的就大声的嚷嚷了起来,满眼都是愤怒的神色。
他受够了,以前就算是被流放的时候他都没有受过这般委屈,到了任何地方,知晓他是纪源一的时候,那些当地的才子文豪都会以礼相待,将其奉为上宾款待,更有不少女子倾心于他,甚至于不嫌弃他是流放的身份愿意嫁给他。
就算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纪源一都不曾感到如今这般被人忽视,可眼下,他明明还是那个青年才俊,自已的父亲甚至于都已经官拜户部尚书了,可反而所有人好像都开始疏远他瞧不起他。
甚至于连一直以来对他死心塌地,一心只想要嫁给他的长宁公主都彻底的变了心。这一切的结果,都让他感到了陌生与不适应,此时此刻的他,整个人就跟癫狂了一样,甚至于直接口不择言,将萧婉瑜比作了路边的娼妇。
“住嘴,你个孽畜,你想全家陪你去死吗?”
纪寿没想到自已的儿子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敢辱骂长宁公主说她是娼妇,顿时的吓的纪寿整个人脸都绿了,伸出手直接一把捂住了纪源一的嘴巴,脸上的汗珠不由自主的大把大把的流淌了下来,显然是被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