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景山眼眶有些湿润,对宋时今一家三口,充满了感激,“你们救了整个医门的族人,这份大恩大德,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才好了……”
宋时今闻言,不由笑了起来,“咱们都这么熟了,您怎么还说这么客气的话,难道,我们不是医门的一份子吗?”
张景山听到她这话,也擦掉眼角的泪水,高兴地笑起来,说:“是!当然是了!”
宋时今还说了:“当初,我被血蛊折磨时,要不是你们出手,我可能早就不在这世上了,现在,我也只是为我的族人,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把药物打包好,让张景山带回去,让每个医门的人服用。
静儿因为换过血,就不需要再吃药了。
而后溪医门所有后人,在吃过药之后,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得到巨大提升。
宋时今再给他们检查的时候,发现大家体内对正常基因排斥的那部分,已经完全消失了。
后续也不再担心,大家跟普通世人结合的问题了。
时间飞快流逝,十年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
宋时今在医学上的成就,再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越。
人人提起她的时候,都只有感激和赞叹。
宋时今并没有把时间,全部贡献在事业上。
静儿能够独当一面之后,宋时今就把研究所交给她。
十年后。
宋时今戴上遮阳的帽子,手上提起小桶和篮子走在前面。
身后的傅寒舟,同样戴着一顶草帽,手里拎着沾满泥土的锄头。
时间没有在两人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他们看起来,和十年前的容貌,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走到其中一块干净的地里,傅寒舟才出声问:“今今,是这一块儿吗?”
“对!”
宋时今点点头,把东西放下,和傅寒舟一起动手。
这是傅寒舟十几年前送她的那片药园。
宋时今放下研究所的工作后,就退居到这里,自己种植草药,日升而作,日落而息,过起了如同隐世一样的生活。
傅寒舟也想和老婆一起,但是傅氏集团的工作,离不开他。
哪怕人跟着到药园,每天还有处理不完的远程工作。
好在儿子也慢慢长大了。
三年前,南南和北北刚满十五岁,傅寒舟就迫不及待,让兄弟俩一起到公司实习。
俩兄弟也确实不负爹地的期望,交给他们的每一件事情,都办得很完美。
傅寒舟也顺理成章,当了甩手掌柜,现在天天和老婆在一起,哪怕亲自动手锄地种草药,只要是和宋时今一起,他也没有怨言。
当然,宋时今也不可能什么都让他干。
毕竟,如今的药园,早就不同当年了。
现在的药园面积,已经比从前,扩大了整整十倍,整个山头都种满了草药。
平时药园都有专门的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