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那边单刀赴会,而今又在江南那边坐镇,统领大军,杀了一个人头滚滚。
还负责市舶司的诸多事务。
反观他这边,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凭借着,算术上面的能力,当了个国子助教。
和老四的家伙所干出来的事相比,那当真是差的太远。
他都不敢想老四这贱人,心里面有多么的得瑟。
见到自己后,又是何等可恶的嘴脸。
也是因此,前段时间老四回来,他都是能不见老四,就尽量不去见老四。
他现在是真着急。
要是再整不出一些成绩来,今后再见到老四,还是要躲着走。
一想到老四这贱人,在自己面前尾巴翘到天上去的样子。
他心里面就难受的厉害。
“好!好!吴贤弟也是个痛快人。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前来,还真就是有些事儿。
咱们都不是外人,那我就直接明言了。
吴贤弟的你们这些人,觉得祭酒宋讷如何?”
“宋祭酒太严厉了。
治国如治军,制定出来一系列的严苛规定。
说实话,在这里待着,是真不痛快。
各方面都受到拘束。”
朱棡闻听金文徴所言,心中一动。
为之大喜。
知道这些人,终于是忍不住了。
当下就顺着金文徴的话,往
当然,说是顺着金文徴的话往下说。
可实际上,这些也同样是他的心里话。
是他最为真实的感受。
宋讷这个国子学的祭酒,确确实实特别的严格。
可谓是铁面无私,铁石心肠。
用类似军法的办法,来管理国子学的众多师生。
作为被管理者,那是真的特别难受。
他们之前之前做学生时,就被宋讷制定,并严格执行的那一系列变态的规定,给整的欲仙欲死。
如今成为了助教。
虽然身份上有了一些的改变。
但是,依然被条条框框限制着。
日子很辛苦。
但也不得不承认,宋讷的这些办法,还是很有效的。
众多人来到这国子学后,学习成绩那是突飞猛进。
一天比以往两天学的东西都要多。
“谁说不是?宋祭酒确实过于严苛了!”
杨士奇在晋王朱棡开口之后,也立刻跟着开口,顺着朱棡的话往下说。
“比如说,这食不言寝不语。
在学堂吃饭时,全校师生统一用餐。
那么多的人,愣是不让发出一点儿的声音来。
食不言本意是,嘴里面嚼着食物的时候不要说话。
以免饭喷出来,或者是被噎到。
可不是说,用饭全程不让说话。
而且,饭菜的数量还那般的少,没有油水。
根本让人吃不饱。
不管你饭量大还是饭量小,都是同样多少的饭菜。
吃不饱不许加饭,吃不下的人也不能剩饭,必须要全部吃光。
那菜,简直是如同猪食一样。”
杨士奇被勾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