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臣……臣请到江西,亲自將臣儿子接回来。
见臣儿子最后一面。
並彻底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如果真如陛下所言,江西那边的一些人丧心病狂,竟然把这等手段,用在了臣的儿子身上,臣必定给他们拼了命!
並以此来促成江西那边的清丈!”
朱元璋摇了头:“胡相爱子心切,中年丧子,何其之痛,胡相如今悲痛不能自已,咱是能理解的,
但是这事儿,咱却不能应允
汪广洋是个不能做事的,这个副丞相越来越不称职。
朝堂之中事物繁多,没了胡相你在这里守著,帮忙做事儿,咱们是放心不下。
朝堂离不开胡相,但是江西那边的人赶干出这种事情来,硬生生的把胡相的儿子都给害死了。
这事儿,咱也绝对不能姑息!
若是坐视不管,岂不是寒了胡相的心
咱这边决定,接下来將吏部尚书,派到那边去彻查此案。
把这个事儿给弄个水落石出!
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知死活作出此等事情来。
若是清丈田亩的人,在这件事情里胡作非为,咱这边不会姑息,定惩不饶。
若是別的一些人,胆大妄为,敢暗中下毒手,以此来打击朝廷清丈田亩之事。
咱也绝对不会姑息!
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管如何,都要给胡相儿子討回一个公道。
这事儿胡相只管放心。”
胡惟庸再次恳请亲自前去,朱元璋根本不听他的。
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之后,胡惟庸告辞离去。
看著胡惟庸离去的背影,朱元璋脸上露出了一抹笑。
话说,胡天赐居然死在了江西那边,是真让他意想不到。
这事根本不用做调查,他就能够確定,绝对是江西的一些人,丧心病狂之下做出来的挣扎。
想要把胡惟庸给彻底的拉下水,来阻碍清丈田亩。
毕竟就他所知道的情况来看,胡惟庸儿子死的著实有些蹊蹺。
最重要的是,那杀了胡惟庸儿子的人,当场就被马车给撞死了。
这事就更加的巧合了。
而锦衣卫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可以知道,在此之前清丈之时,不会封路。
不会影响人们正常出行。
只有胡天赐身死的的前几天,很零星的一些地方,在清丈田亩之时会封路。
这也太明显了。
必然是一些人在里面使坏,
上辈子的时候,是刘璉被那些人给害死了。
这辈子自己调整了方略,没让刘璉去。
直接就將吴印,这杀手鐧给放了出去,並且还將兵马配得足足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人没敢对吴印等人动手。
反倒是將胡惟庸的儿子给弄死了。
还当真是个大惊喜。
胡惟庸的儿子,罪有应得,本身也就是个也是个畜生。
死了才好。
但这个时候死在这上面,那就很巧妙了。
自己今日拒绝了胡惟庸的这些请求,胡惟庸大概率会发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