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张郃规划了未来的人生道路。
然张郃却并没有被说动,只抱腕一礼:
“多谢君侯美意,然如今各为其主。”
“君侯还是先破我城池,再谈将来之事罢!”
被张郃拒绝的果断,李翊反倒笑了,接着说道:
“若我果真破城,将来必不为难将军。”
张郃亦笑着道:
“若将来袁公扫平河南,使天下重归一统。”
“张某也一定在袁公面前求情。”
话说到这儿,使李翊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那就是此时的张郃,并不是适合招降。
显然,目前仍旧是河北强,河南弱。
现在袁营大部分将领高官,都坚信袁绍最终会取得胜利,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即便袁营内斗,也仅仅是因为他们“分赃不均”,争夺日后如何瓜分河南。
莫说袁营内部这么想了,便是历史上曹操自己麾下,都有大量的人与袁氏暗通款曲。
现在要张郃投降河南,对他而言无异于是慢性自杀。
历史上的他虽然是带兵临阵主动跳反。
但彼时战况已经十分焦灼,两边的厌战度都很高,民间怨声载道。
此时的张郃虽然屡遭败绩,但整体的优势还是很大的。
即便失了整个青州,也很难撼动袁绍的根基。
念及此,李翊撂下了最后一句话。
“张将军可还记得当初在徐州时,李某对将军说过的话?”
“我说,将军将来但有不如意处,尽管来徐州找我。”
“不论何时何地,李某一定扫榻相迎!”
言讫,李翊催马离去。
张郃闻言默然,不知该如何以对。
所谓真诚才是必杀技,张郃被李翊如此器重,自己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儿。
投也不是,不投也不是。
那边岑璧见此,乃小声对张郃提醒道:
“将军适才如何不以箭射之?”
张郃闻言一惊,“为何如此!”
话一出口,又觉失言,忙找补说道:
“适才之距,箭矢难至。”
“纵然过去,彼身边猛将如云,也难伤他。”
张郃这句找补倒还勉强能圆的过去,因为适才的距离确实隔得挺远。
纵然有善射之士能将箭簇送到,威力也会大减。
而岑璧想表达的却不是这个意思,叹道:
“将军岂不知,祸将近矣?”
张郃又是一惊,“我有何祸!”
岑璧叹了一口气:
“袁公近年愈发多疑,将军与徐州有旧,袁公遣将军来时,便有人建议袁公莫用将军守青州。”
“袁公虽然力排众议,然仍旧遣吕旷、张南两位将军过来监视。”
张郃一怔,吕旷守平原,张南守乐安。
这两人都是袁绍安排过来的将领,张郃只道他二人就是单纯来辅佐自己守青州的。
哪里有想过那么多,两人还有监视之意?
“吕旷是三公子的心腹之将,张南则是二公子的将领。”
“将军既督青州军务,袁公又遣这二人来,分制平原、乐安两个重镇。”
“其意如何,将军心里岂不明白?”
张郃默然,如何不明白?
一旦自己有变,张南、吕旷马上就会领兵南下,将自己擒住呗。
难怪之前汇报军情时,居然还得先过平原、乐安,才能到袁绍之手。
现在看来……
“袁公疑我也!”
张郃仰头一叹,心中万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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