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便有了底气。
虽然他们的策反,不一定便会对战局有制胜的影响。
但其所造成的伤亡,可尽数为袁谭一人背了。
……唉,这败家子儿,把老爹的家业霍霍得可真惨呐。
李翊不禁想起了自己继承的家业,那么小心翼翼地经营,最后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呢?
在已经做完两个安排之后,李翊接下来做了最后一个安排。
“公明,你去置备些粮食、衣物、用品。”
“待来日战事结束之后,尽力安抚百姓。”
“……喏。”
徐晃拱手领命。
次日,天明。
南方人声鼎沸,人流涌动。
大量安平百姓被架在前头,驱赶着向前。
喊声大举,哭声震天。
军民一齐涌出,直抵李翊大寨。
袁谭遣哨骑探查,回报说寨是空的。
“……空的?”
袁谭一皱眉,暗想李翊这人滑的很,也不知又会使什么诡计。
“——报。”
又一哨骑,飞马来报。
“禀将军,在安邑方向见着大量河南军。”
“是李翊人马吗?”
“小的不敢近前看,未能探清。”
“只是安平郡应该找不出别的大部队来。”
袁谭乃命人继续驱赶百姓前进,直往安邑而去。
不知不觉,大军便过了下博、观津。
伏在两侧的黄忠、陈到,见袁谭军进来了,皆心中暗喜。
果不出先生所料也。
左右人建议趁机攻之,袁谭军必然生乱,百姓便可得救。
黄忠、陈到俱拒绝了这个建议。
“君侯常言,凡行军打仗,须要沉住气。”
“如今君侯要在安邑正面分化敌军,争取时间。”
“待彼注意被分散以后,再进攻不迟。”
于是下博、观津的两路兵马,皆不着急进攻。
袁谭不知有伏,直往安邑而进。
不想李翊已在那里摆好了阵势,在此恭候多时了。
李翊主动催马出阵,命人喊话叫袁谭出来。
袁谭披鱼鳞甲,挺枪出马。
甫一出阵,李翊便出声责骂道:
“袁谭!吾待汝甚厚,甚至于刘将军前保举于你。”
“汝何以生异心,在冀州作乱?”
袁谭一愣,万没想到自己被叫出去竟然是挨骂的。
当下也不服气,出声骂道:
“当初召尔等过河,是为了助我扫平反贼,安定河北。”
“你倒好,趁我外出之时,窃取冀州大权。”
“如今你得了冀州牧,某死了大半军士,什么也没捞着。”
“就凭汝之所作所为,也敢说待我甚厚?”
李翊不慌不忙说道:
“袁本初倒行逆施,吾家奉诏讨贼。”
“有天子明诏在此,可以查验。”
“吾于刘将军面前保举于你,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怎么不谢我,反倒怪罪起我来了?”
两军将士听闻,都觉得李翊这话哪里不对,但也没法反驳。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诡辩”吧。
“至于冀州牧一事,此乃朝廷的诏书,吾怎好抗旨不遵?”
“况普天之下,莫非汉土。”
“吾主乃汉朝苗裔,占据河北之土,名正言顺。”
“怎么到你口中反倒成了侵汝境界了?”
“纵然河北之土,本该属于袁氏。”
“吾家主母,系出袁氏,乃袁氏嫡女。”
“李某拙荆,亦是袁氏女。”
“不论是按哪种来算,占据河北。”
“都合情合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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