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唇,笑的前仰后合,“谁家哥哥弟弟不是一起长大的?你说这话,真是逗死人了……”
“哈哈哈,”被娟子指出言语中的不对,张长泽憨厚的笑了笑,“好像是哦,是我说了废话。”
“不算废话,”娟子苍白的脸色,因着笑意,也变得红润起来,“至少,我听了,还是挺开心的。”
“你开心就行……”
张长泽把自己跟大哥小时候的事情,稍微加工了一下,说给了娟子听。
那夸张的语言和肢体动作,给娟子逗的,笑不行了。
前仰后合的。
“哎哟哎哟~”
太开心了,娟子甚至忘记了腿上还有伤,直到不小心触碰到了,这才霎间疼出来了一头冷汗。
“没事吧?”
张长泽瞬间紧张起来,娟子不忍张长泽跟着担心,强忍着疼,安慰道:“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拉扯到了,你等我缓缓劲儿,就行了。”
“对不起,”张长泽一脸愧疚,“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娟子轻声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你没关系,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又在里头折腾了个把小时,张长泽陪着说话,喂着吃东西,不一会儿,天色黑了。
累了一天的娟子撑不住,已经睡下了。
彼时,萧振东跟陈胜利也把消息啥的,都收拾差不多了,预备撤退。
“咋整?”
萧振东不大确定的,“天都黑了,咱们走还是不走啊?”
“不走,”陈胜利摇摇头,“我还是觉着,这老赵家有秘密,等到月黑风高的时候,兴许能打探点啥出来。”
萧振东:“……”
他彻底麻了,“不是,叔啊,您这未免也太充沛的精力了。这死冷寒天的,还没放弃吗?”
“这有啥好放弃的?”陈胜利看着萧振东,长叹一口气,“你都不知道,这已经成为压在我心口上的一块石头了。
不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我真是……”
陈胜利捶胸顿足,“我真是睡觉都睡不踏实。”
得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萧振东自己撤退,多少显得有些不大仁义了,叹息一人,不甘不愿的,“行吧。
那咱们就再蹲一会儿,要是等会儿还弄不出来啥的话,那咱们就撤?”
“可以。”
这死冷寒天的,白天在外头蹲着,也就算了。
半夜还不回家,那真是等着被冻成冰雕吧。
“嘿嘿嘿,”听见萧振东这话,陈胜利肉眼可见的开心了,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的装水容器,“来。”
“这是啥?”
望着眼前的可疑物体,萧振东下意识往后撤了撤。
“啧,老爷们咋能不认识这个好东西?”陈胜利拔掉了瓶塞,用手忽扇着瓶口,“来,闻闻~”
冬日里,饶是萧振东的鼻子灵敏,也被寒冷的气温冻的有些失灵了。
他揉了一把鼻子,凑近一嗅,惊讶的,“酒啊?”
“那不然嘞,”陈胜利咧嘴一笑,“这可是好东西,多少老爷们半夜里行走,靠的就是这玩意儿熬过去的。”
说罢,陈胜利又多叮嘱了一句,“不过,这小玩意儿,可不能整多了,不然的话,喝的醉醺醺的,倒在外头,就是个必死无疑的下场。”
“放心。”
萧振东接过小酒壶,嘬了一口,“别人做事啥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做事你放心好了,保准有谱的。”
“哈哈哈,你小子,”陈胜利笑骂了一句,“有老子年轻时候的风范,甭管啥时候,往脸上贴金就完事儿了。”
萧振东:“。”
好家伙,拐弯抹角骂自己个儿臭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