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们不适合跟姜家撕破脸,若是它真的被送到钟家,我必须找到合适的东西换回。”
“你找不到这么精美的也不要紧,你可以找人给它写诗作画,总之让它配得上这一方。”
姜揽月的手点在图纸上,“实际价值比不上,那就比附加的价值,总之一定要两相匹配。”
谢行瞬间明白了姜揽月的意思,“若是如此,那我可以一试一试。”
“花费有要求吗?”
“无!这个走我的账,这是我的私印,去谢家的钱庄支银子。”
谢行捏紧了印信,拿着图纸转身离去。
海棠有些担忧,“大小姐,行少爷真的能找到一样的花樽吗?要是找不到该如何是好?”
“谢家的仓库中有一仓库这样的琉璃花樽,只是论精美程度比不上这个而已。”
姜揽月满不在乎的说道:“若是找不到,从那里拿出一个,只是那样一来,那一仓库的花樽就不能在京都出售了。”
“啊!”
海棠傻眼了,“那您为何还要让行少爷去找。”
“傻丫头,若是不找,我这一仓库的花樽就彻底的废掉了。”
这琉璃花樽讲究的就是个稀有,若是送去钟家一个,转头市面上又出现好多,那岂不是将钟家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她送这个东西不是替姜家弥补,而是向钟婉表明态度的。
所以就要送一个跟母亲那个等价的花樽,顺便也告诉钟婉,姜家人待她不过是如此。
用前任主母的东西送给后任主母,这本就不是一件尊重人的事情。
姜南不是指责她不顾全大局吗?
呵,那她就彻底将他的大局搅黄。
谢行没有辜负姜揽月的所托,夜色降临的时候,他带着人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琉璃花樽进来。
与当初谢青禾用过的那一方精美花樽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一方纯色透明的琉璃花樽上,刻着当世书画大家的字画。
一副仕女工笔图,旁边一首相得益彰的小诗。
“这是……”
谢行让人将花樽放下,长舒一口气,“大小姐,不负所托,这一个琉璃花樽是我在珍宝阁淘来的,花了足足一千两,我又让人请了这两位书画大家,去琉璃工坊,雕刻了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它到底价值几何,但是这绝对是当世唯一,我觉得这应该符合大小姐要求。”
姜揽月惊讶的围着这方花樽转了一圈,“阿行哥,这符合,太符合了。”
谢行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觉得唯一就已经符合了,姑姑那一方花樽虽然好,但若是给我时间,我应该也能找到。”
“只是这一樽,上面的诗画我已经给两位大家银子,他们答应不再写给别人,我还准备了文书,若是日后他们毁约了,要赔我们三倍的银子。”
姜揽月这下可真有些意外了,“你给了他们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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