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百般嫌弃雍郡王,怎可能主动去勾引,何况两人亲事不曾退掉,开春之后必是要行婚嫁亲娶,哪里用得着下药……
不不不!
盼喜摇头,“大姑娘素来不喜雍郡王,断然不能以这等荒唐的方式成事。”
金七幸灾乐祸道,“我知你不信,若不是大哥传来的密信之中这般说来,我也不敢信啊……,谁能想到我那耀眼夺目的姐姐,成了全京城最大的耻辱。”
“安王爷出殡之日,大姑娘怕是被人算计了?”
盼喜倒也不是故意替旧主说话,只是纯粹觉得让大姑娘那般厌烦贺疆,还用下药成事,断然不能够。
“伯父丢了信给我看的,我亲眼瞧着大哥措辞严厉——”
盼喜心中少有个可怕的念头,想到了黄家寿宴上头,大姑娘吩咐她与乔万等人,借大少夫人之手,毒杀四少夫人之事。
只怕……,真正要算计的,是四少夫人?
果然,又听得金七侧首问来,“盼喜,京城谁是宋氏?”
“七姑娘,可有说了哪个宋氏?”
金七闭目,好生回想一番之后,疑惑说道,“只说公府宋氏,可京城那般多的公府,哪一家来着?”
果不其然!
“如若奴不曾猜错,应是镇国公府四少夫人裴宋氏。”
金七眼眸亮了起来,“好姐姐,与我说来,这宋氏是何人?大哥说大姐被抓奸在床之前,大姐跟前的丫鬟疾呼的是四少夫人宋氏在内……”
如此说来,焉能不明白?
盼喜心道,大姑娘啊大姑娘,那裴四郎到底是那般的好,让您疯魔成这样?
她恨金拂云。
恨到一度想反手做个弑主之奴,不得好死的地步,可真到这会儿听到她成了京城笑柄,心中又难掩酸涩。
大姑娘啊!
为了个郎君,您这般害了自己,何苦呢?
金七听来,满脸疑惑,“信上字迹杂乱,言辞晦涩,我本就不曾多读书,能大致看懂这些,已是了不得。好姐姐,与我说说,这宋氏是个哪样的人物?”
盼喜听来,长叹一声。
“七姑娘有所不知,奴自小生在镇国公府,伺候在四公子跟前,后头四公子成亲后,娶了这宋氏,奴也顺理成章成了少夫人的大丫鬟。”
咦?
金七忍不住,发出疑惑,“你竟是在公府伺候过?怎地会到大姐跟前了?”
盼喜提及往事,心中顿时充满晦涩。
“四公子宠爱少夫人,那少夫人是个草包美人,胡乱呷醋,带着奴们打到了伎子门楼,失了身份,四公子不能休妻,转身就打发了院子里所有的仆从。”
啊?
金七低呼,“你就被发卖出来了?”
盼喜点点头,“多得大姑娘慈悲,想着与公府四公子是挚友,只怕四公子一时气恼,做这样的事儿,索性把奴与盼兰一块儿买到跟前伺候。”
金七啧啧咂舌,“那少夫人好生荒唐啊,莫不是本来是那少夫人偷情,却误打误撞,抓到了大姐姐与雍郡王……”
当然不是!
宋观舟怎会与人偷情?
她那心中眼里,只有四公子一人,断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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