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郡主殁了——”
“你说什么?”
金蒙猛地起身,哪知头晕目眩,身形踉跄,差点摔倒,金七眼疾手快扶住他,却身娇力弱,撑不住金蒙,若不是盼喜几个丫鬟七手八脚的,金蒙就直接摔倒在地。
“再说一遍!”
“郡主……殁了!”
来人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双手奉上金运繁亲笔书写的密信,膝行到大将军跟前。
“圣上问责,安王府与镇国公府齐齐上书,金家族人威逼郡主别苑……,郡主吞金……自尽了。”
金蒙身子一软,几个丫鬟连金七都拉不住,哐啷一声,倒地不起。
“伯父!伯父!”
丫鬟们疾走相告,“快来人,请大夫!”
将军府,少有这般慌乱,后宅几个姨娘听得动静,头一个反应是,“不可能,郡主那般人物,哪里会没了……”
其次才是,啊!
真的死了?
得宠的姨娘,早奔到前院,扶着金蒙哭起丧来,不得宠的慢一步,假惺惺跪在外围,低声吟泣。
夜里,金蒙不得不妥协让步,进京请罪。
金七看着一整日不曾用饭的金蒙,本就因金拂云之事,郁结难消的过了几日,这再不用饭,身子定然熬不住。
七姑娘亲自熬煮的粥菜,带着瑞莲紫菱来到书房。
好一番劝慰,才让金蒙开口用饭,吃了半饱,方才叹道,“七丫头,如若你是我与郡主所生养,那该多好。”
金七屈膝,垂眸答道,“伯父,此事来得蹊跷,恐怕是京城中有人算计了姐姐,她自来得伯母虚心教养,断不会做出这样给金家蒙羞的事儿。”
金蒙肿胀眼皮,连熬几宿,这会儿紧紧闭上,也压不住眼眸里火辣辣的疼意。
“她自来太有主张,这事儿到头来,只能是金家认了。”
“可大伯母这忽地殁了,可要扶灵回来?”
“天家不许。”
金蒙稍作休息,心境也慢慢缓和下来,“你大哥来信,你大伯母乍然离世,身为人夫,这等时候只能回去奔丧。”
金七听来,脑子灵光一闪,马上跪到在地,“伯父近些时日寝食难安,瘦削不少,七娘担忧伯父身子,特请伯父容许孩儿跟您一同入京。”
“七丫头,有心了。”
金蒙摆手,“我们一路奔袭,你身子素来瘦弱,还是在府上安稳些。”
话音刚落,金七仰起小脸,这会儿已是泪流满面。
“孩儿自小没了爹娘,多亏伯父伯母教养方才能长大成人,而今伯母殁了,于情于理,孩儿也该到堂前尽孝。”
说完,泪水落得更快。
金蒙低叹,“与我行路,你是追不上的,放心吧,待你大伯母出殡之日定下,这府上的哥儿姐儿们,都要入京去跪灵的。”
两日后,又来了密信,大将军门户紧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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