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去问医生能不能喝骨头汤,而医生听到人醒了,过来看了下。
一边检查一边对刘母说:“问题不大,汤能喝,但暂时只能喝点粥和汤。”
刘母连连应是。
医生检查完后,大家的心总算落地。
老太太把汤交给刘母,在刘母准备喂的时候,刘汀兰提醒道:“妈,我手没事,我自己来。”
“哦对,忘了忘了。”
几人脸上都露出微笑。
晚上李文华办了出院,老太太给弄了个火盆,说去去晦气。
他依言照做,安二老的心。
吃过晚饭,他没有休息,而是准备去趟伍建设家。
刚受伤,家里人哪能放心他乱跑,老太太劝道:“大孙子,要不明天再去吧。”
“奶奶,我真的没事,就刚开始震了下。”
李文华是真感觉自己没事,医生也只是让休养两天。
医生嘛,让休养两天意思就是没什么问题。
见他非要去,周秀芬让老二骑车带他去,这样只要坐后面打个手电就行。
李文华同意,不同意家里人也不放心让他去。
伍建设惊讶问道:“什么大事让你不在医院好好养伤,要连夜跑我家来?”
李文华张口就是:“伍哥,咱们是不是好兄弟?”
伍建设立马严肃,平时都叫指导员,突然称兄道弟,还是刚受伤连夜来家里。
他有点慌,怕事太大兜不住。
“你先说事,我再决定咱俩是不是好兄弟。”
李文华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伍哥~”
“停停停,说事。”伍建设连忙打断,让他说下去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嘿嘿。”
李文华干笑两声:“伍哥,刘汀兰为保护国家财产和人民安全身受重伤啊。”
“我知道。”
伍建设只觉他莫名其妙,不懂连夜跑来说这个干嘛。
“你不知道,那可是炸药包,一个不好得死伤多少人……”
李文华巴拉巴拉一大堆,怎么严重怎么说。
伍建设越听表情越怪异:“你是不是脑子被炸傻了,我是所里的指导员,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刘汀兰归段里管,要申报什么功劳也是段里的事,他们铁路派出所可管不着。
李文华谄媚道:“怎么没用,咱叔不是……”
“草!你这算盘打的。”
伍建设拳头直捣他心窝而去,想到他还是个伤员,快打到的时候改为掐。
李文华配合的嘶嘶抽气,只不过样子跟嗦面条似的。
对他的搞怪,伍建设好笑摇头,“所以你俩真在处对象?”
前段时间大家还在调侃,只是被怼的自闭,不想再提,后来也没什么动静,大家都以为是误会。
眼下这情况,好像不是误会。
“你就说帮不帮吧。”李文华避而不谈。
可伍建设却揪着不放:“你不说是不是,我肯定不帮。”
“淡了,兄弟间感情淡了。”李文华表情落寂。
伍建设无动于衷,相处几年,谁不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