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一个人窝床上张望。
无聊,太无聊了。
根本睡不着,想女人想到发昏。
李期攥着拳头,他觉得自己本来还能控制的,偏偏张先生死了,让他心情十分暴躁。
因为张先生的两房小妾是真的好看,现在她们丧了夫,需要人照顾啊。
我这个做学生的,怎么能…怎么能置之不理,那不是有违孝道吗。
可是唐先生真的…真的强调几次要禁欲禁女,他的话还是要听的。
十分纠结之下,李期喊道:“那两个侍卫呢?”
外边有人回答:“启禀殿下,按照殿下的吩咐,已经杀了。”
“可惜…”
李期自言自语了一句,猛然惊醒,低吼道:“老子在想什么!我差点又堕落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人!”
“睡觉!我就不信睡不着!”
可是真的睡不着啊,浑身总有一股劲儿使不出去啊。
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发泄力量,又能入睡。
他最终一咬牙,一拳狠狠干在自己头上。
眼睛翻白,直接倒在了床上,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李期是看谁都不爽,把郡府众人挨个骂了一遍,才算是好受了些。
这一天,无事发生。
但晚上又怎么熬?
李期想着,不可能打自己了,现在还头疼呢。
哎,不能打自己,那就打别人啊。
他顺手提起了一柄剑,大声道:“来几个人,校场上和我单挑,娘的,我还不信了,找不到打发时间的办法。”
“等明天五弟到了,就不无聊了。”
事情正如他所料,仅仅两日,五皇子李越悄然到了雒县。
唐禹接到消息的时候,正陪着王妹妹饭后散步。
他瞥了一眼衣崇文,缓缓道:“李越到了,呵,这件事你怎么看?”
衣崇文疑惑道:“差不多啊,从雒县到梓潼县,差不多三百里路,两天一个来回是合适的。”
唐禹冷冷道:“你之前说,已经把我在雒县的消息透露给他了,他为什么现在才来?”
“这点异常都看不到,你最近是太累了吗?”
说完话,他便拂袖而去。
衣崇文呆呆站在原地,不禁按住了额头。
王徽轻轻一笑,道:“衣大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发脾气一般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压力太大了。”
“这从侧面说明,这个异常可能会带来巨大的影响,你从这方面去思考一下,或许会有应对的办法。”
衣崇文拱手施礼,笑道:“多谢夫人指点迷津,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王徽道:“嗯,你去忙吧,详细查一下李越,对不对?”
衣崇文再次施礼,缓步离开。
王徽伸了个懒腰,喊道:“小莲,该给我输送内力啦,要早点痊愈才是呢。”
她想着,自己病好了或许也能帮上一点忙。
唐禹并不知道李越是什么个性,但他认为无论是什么个性,在知道自己到了雒县,并主动联系的情况下,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而他没来,一直等到了李期给他去信,才匆忙赶来。
能忍住找老子,光这一点就不简单。
但李期就真的足够蠢了,他俨然没想过要不要隐瞒,也把张高的话抛之耳后,竟然直接让老子去郡府见李越,真他妈让人意想不到,人才。
唐禹做好了心理准备,来到郡府的时候,终究还是意外了。
不是,李越,你要干什么!
面前,一个穿着女装,涂着唇彩的男人,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对着唐禹施礼道:“早闻唐嬴子爵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唉…如果这个时间没有政治和阴谋就好了,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直接给他几耳光。
唐禹洒然一笑,拱手道:“见过五皇子殿下,殿下风采真是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