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大家逗笑。
“陈小姐,能告诉来深市几年了?”刘兰笑说。
“大学毕业就南下,这一来就在深市混了五年时间,五年啊,换算分秒可是一组可怕的数字,但又是短暂的时间线,怎么说呢?因为这五年,我没有象一起来的姐妹们那样有收获。”
刘兰笑起来:“说这样的话,难道陈小姐还没有在深市的海岸线上找到停泊航船的地方?”
陈艾园不好意思地点头。
“那你呢?”陈艾园笑问。
“我?还早呢,我自己都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啊!”
对面椅子上张军瞪大眼睛:“刘兰啊,你别把资源浪费好吗?你是一个女人就应该有义务为社会作贡献,因为社会需要你,男青年们需要的是女孩子来担当家庭的责任!”
陈艾园把眼睛盯向刘兰,笑起来:“你听出话外音了吗?”
“话外音?”刘兰糊涂。
陈艾园更加笑:“你啊,别装糊涂了,说得具体一点,张经理这男青年需要一个女孩子来组建一个家庭,他应该是把这么一个女孩子定向为你刘经理了!”
刘兰脸上泛起红晕。
张军也脸红:“陈小姐,我可没有这样想哦,别让我们的刘经理难堪哦。”
陈艾园:“是吗?这是你的的心里话吗?”
陈艾园温柔的一句让张军有种被逼迫的感觉,张军吞吐说:“是,是我的心里话。”
刘兰突然变得勇敢起来,笑说:“如果是他真的需要我这女孩,如果我能胜任做家庭主妇一职,我到愿意去扮演好这样一个角色。但,别忘了,我们是同事,我们还有公司的重要事情去做,时间不允许我们去建立这样一个家庭,大家说,是吗?”
三人笑起来。
张军突然间神秘地说:“不好了,我们违反了‘海马’的铁纪钢律,怎么就在人家公司的办公室里谈这些关于男女的话来了?公司老板发现有陈小姐受的!”
刘兰笑:“好啦,我们下次再聊这些吧。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着递去自己的名片。
陈小姐同样回报刘兰一张名片。
张军驾车,愉快地盘算着的刘兰。
刘兰坐车,沉闷地思考着下一步怎样调查出陈艾园的底细。
下班后刘兰向张黎汇报今天的结果。
“姓陈的没有结婚,那么,她完全有可能选择余海,她真要选择了余海,下一步是余海考虑如何处理我的去留,我是留是去,是由我来决定还是由余海来主宰?多可怕的婚姻啊!”张黎说。
“如果人类的祖先没有给自己规定与谁结合,什么时候想跟什么人就与什么人在一起,什么时候不想与这个人了,就再去找另外一个人,过真正的自由生活多好,这样就减轻心理负担,比如拿鸡来说吧,公鸡爬上哪一母鸡了,完事后下来,不慌不愁地走在鸡群中,没一只鸡去谴责,它们只认为那公鸡在履行职责!你看见了吧?道德、伦理这两词语就把文明的人类压得踹不过气,看来啊,人类亲手建立的道德这坟墓,应该由自己亲手挖掘了!”
张黎忍不住笑起来:“你总逗我笑,都什么时候了你?”
刘兰笑:“我说啊,心病比任何生理病症都要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