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是想让你明白现在的工厂有余海的资金,没别的意思。”小韩说。
张黎:“这好象不是你做事的风格啊,你没有义务告诉我这些,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放心,余海现在都不想跟我好了,我不会是你想象那样为了贪他这笔钱。”小韩极力掩饰自己。
一笔二十万够小韩去奔波,这么大的数字意味着她要做出七十万的保单,钓上一个大款,一单够可以了,要是零星的小单,不知猴年马月,而大款的单子是不好做的事,要么大款自己不相信,要么被自己色诱了却有老婆的打击,弄不好到头来白送自己跟人家上床,好歹余海是自己要好的人,现成的款项比什么都现实,尽管余海现在远离自己,但那只是小孩子脾气,男人可以一棒打死老虎,但女人一柔情就把能打死老虎的强悍男人融化瘫软,只是现在还暂时不想花费精力去泡牛劲余海而已。
“小韩啊,我觉得你不敢坦言,既然你是为了拥有余海这二十万,怎么还在我面前回避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没目的来告诉我吗?我也不是傻瓜。你放心,这二十万我会如数还给他,不管是刘兰男朋友的钱还是余海的钱,我都还,而且我会给利息甚至分红。”
“你会很快还他吗?”
张黎:“这好象不属于你管吧?就算你爱余海,一心跟他建立一个家庭,也不是你有权过问的,因为你现在不是他什么人,懂吗?除非你现在拿出跟他结婚的结婚证!”
小韩识趣地起身离开张黎的家。
黎黎服装厂距离三萧公司不远,张黎开车前往三萧旁边的一家茶馆里,电话通知刘兰过来。
张黎肩上带着一张不太阳光的脸,刘兰就知道今天的张黎一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跟自己说。
“好象你心情不好?”刘兰说。
“刘兰,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呢?你知道让我接受余海的资助是会留下后遗症吗?你明明知道这样却把我朦进去!”
刘兰还想报着侥幸心理,说:“我把你朦什么了?我没有听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张黎:“你还想狡赖?哎呀,我就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余海这钱是不能要的!你根本就没有男朋友,编故事把我骗了,因为这钱小韩追到我家里来了,你知道吗?”
“什么?”刘兰惊奇地叫起来,“她有什么资格追到你头上来?我要告诉余海,看余海怎么收拾!”刘兰气愤。
“谁叫你这样?难道你还不知道小韩一心得到余海的人和财物吗?你应该知道,既然余海让你把钱给我,他不会急着催债,但小韩是不会放过的,不知她要做出什么动作来,要知道,歪点子是她这类人的专利!”
刘兰:“我也知道你不能要这钱,但看你那么操劳我不想让你再到处去跑了,所以我就隐瞒了你。不过,这钱中应该还有你的血汗,本来你和他在分割财产上就不公平,也就是他知道你心地善良才这么回报你吧?”
张黎嘟嘴:“你这人容易成为叛徒,要是搞革命你是靠不住的!”
“那是另外一回事,那是牺牲自己,而这是对你有帮助,懂吗?你不会知道是他答应我不能对你再有什么想法,也就是说他下了保证,我才把钱拿给你,你放心,他不会对你怎样的,他要是违反诺言我们就什么事都做得出!”
其实跟刘兰说什么都是没用,毕竟钱已经用在创业上,现在处在回收成本阶段上,必须用利去滚利,还不能去还债!
张黎清楚,自己不能直接找余海识破这事,因为中间隔着刘兰一层,就让她刘兰去当挡箭牌,这好象自己并没有欠余海的人情,余海真要不遵守规则了,完全有理由去反驳,直到有一天,手头有了足够还债的钞票就空降他余海家一回,递出钞票,一声谢谢就完事!
小韩本想去找余海,教训教训这让她生气又让她不能舍割的家伙,但从同事间聊天中知道了,本公司有人在算计海洋海岛公司老总潘家伟,这是一条大鱼,身家亿万的他,谁能够把他信服于保险这理财方式,谁就是一夜之间成为暴富。小韩放下去收拾余海的念头,决定去跟同事竞争,拿下潘家伟做一个成功的保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