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果敢进驻草原,不要怪我们和鲜卑人一起对付你们。”
“那我们就是敌人了,是吗?”
“是你先破坏规矩的。”
“我的规矩就是,我的敌人都得死。”
丘力居直接拔出长剑,护在身前,然后往后退,见到张易没动,他才敢骂公綦稠:“你特么是护乌桓校尉,是保护我们的,你不能不讲信用。”
公綦稠脸色也很难堪,他想不到张易这么蛮横,连忙上去挡在丘力居前面,对张易说:“将军,这是我治下的人,你不能杀他,乌桓已经在这里居住几十年,你这是要逼着他们叛乱。”
“本将军是镇北将军,有开府之权,军旗所到之处,军马都归我管辖,你是我属下,护着他是想跟他一起死吗?”
“你不能杀他,他没叛乱,你就不能杀他。”公綦稠倒是硬骨头,依然站在丘力居前面。
“迂腐,他已经威胁过本将军,等他带兵叛乱了,我再去杀他,多费劲啊。我要的是归顺的乌桓,而不是供着他们,凡是不听话的乌桓人就得死。”
结果丘力居把剑归鞘,从他身后闪出来,然后单膝跪下,低头对张易说:“我愿意带着乌桓勇士为马前卒,替将军攻打鲜卑。”
“看看,他已经想通了,幽州两万多乌桓人的命掌握在他手里,他怎么会不听话。哈哈,起来吧。”张易笑着从座位后面走出来,样子像是去拉他起来。
丘力居看到张易快到面前,忽然伸手拔剑。
幽州这里刘虞和公綦稠根本不敢攻打他,只要杀了张易,一千铁血营根本没放在他眼里。
结果他剑只拔出一半,就被张易上前一步,伸手按住他的手,然后笑着对他说:“你以为我这么好杀吗?”
说完转头问公綦稠:“他谋刺镇北将军,是不是可以死了?”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门外的典韦一步跨进来,往里一冲,一枪就从丘力居背心刺入。
丘力居看着胸前冒出的枪尖,咬牙切齿对张易说:“草原是马背人的草原。”
“安心去吧,草原还是胡人去放羊,我只是帮乌桓换一个听话的首领。”
历史上,丘力居和张纯张举一起叛乱,首先杀的就是公綦稠,然后整整抢掠了青、徐、幽、冀四州之地,张易是怕麻烦的人,既然能遇到,怎么会留下这个祸害。
杀了丘力居后,张易又问公綦稠:“张举在哪?”
“张举?找他干什么?”
“丘力居和张举一直在朝关外贩卖盐铁和粮食,粮食没问题,盐铁也没问题吗?”
“本官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
“你不知道是你昏庸,本将军既然知道,当然就有证据,只是本将军杀胡人不需要证据,和杀里通胡人的人更是不会手软。既然你要证据,就给你看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