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余从戎下令后,一颗信号弹就打上了天。
然后他就被何雨柱扑倒了,‘嗖嗖嗖’头顶子弹乱飞。
“轰,轰。”两声巨响,震得何雨柱和余从戎难受欲呕。
追击的敌人更好不到哪里去,站立不稳,纷纷摔倒,桥塌了,这次可比上次炸得彻底,连桥墩子都炸塌了两根。
“撤。”何雨柱起余从戎,到了桥边单手就把他放下了桥。
他自己则是又打空了一个弹仓,干掉了追的最近的这一波敌人,翻身下桥。
抱着桥墩下滑个四米左右就是山体,战士们顺着山体快速的滑向下面。
余从戎没走,还在用他那把司徒登瞄着桥面呢,被何雨柱一脚踹的往下滑他还大喊:“你小子不厚道。”
何雨柱自己则是趴着倒滑,他可不想把脑袋交给敌人当靶子。
快下到坡地,何雨柱就感觉脚被人拽住了,然后他的下滑加速,接着就是余从戎的声音传来:“你小子给我等着,敢踢我。”
“人都到齐了没?”
“少了两个。”余从戎低声道。
“赶紧走,去跟连长汇合,不然连长该等急了。”何雨柱道。
“对对,集合,出发。”
一直到了凌晨3点多,两路人马才汇合,因为昨天白天差点挨飞机炸的关系,汇合的地点距离水门桥十公里。
清点人数后,还剩28人,比战前少了12个。
余从戎带着人去休息了,何雨柱则是被伍千里和梅生二人喊了去。
“何雨柱同志,我要严肃的批评你。”梅生十分生气道。
“指导员,我犯了什么错误?”
“擅自脱离炮位,还有,你说是去接应,怎么打到最后你变成了掩护?”
“有区别么?”
“连长你来说?”
“好像没什么区别吧。”伍千里帮何雨柱打掩护。
“伍千里,我是在说一个严肃的问题,何雨柱同志不是我们连的兵。”
“我们现在还有9连的兵呢。”伍千里道。
“那不一样。”梅生道。
“怎么就不一样了?”
“9连的任务也是炸桥,跟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何雨柱同志只是迷路走到我们这里来的。”
“那你说咋办?”
“下次不许这样了。”梅生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如果何雨柱没这个能耐,伍千里也不会让他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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