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还想呢:“柱子哥怎么转性了,单独带着她出来玩,现在才明白这是有预谋的。”
“你怎么才跟我说,要去多久”
“我说了你还有心情玩一两个月吧。”
“柱子哥,你要保护好自己,早点回来。”猝不及防下小满直接扑入了他的怀里,何雨柱感觉到胸前的衣服湿了,那是小满留下的泪。
何雨柱用手拍了拍小满的脑袋:“我会的,这次应该时间不长。”
“我等你回来。”
二人正诉说离别呢,就听身后一声大喊:
“那边两个干什么的”
何雨柱扭头一看联防队的,这要被逮住可就难看了,人家直接给你弄个流氓罪。
“上车,走。”何雨柱飞快的跨上车,小满也不慢。
小满还没坐稳呢,何雨柱已经起步了,小满赶紧抱住何雨柱的腰。
“站住,听见没,站住。”
“站住,那一男一女。”
后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可哪里追得上何雨柱骑的自行车。
等把那些人甩掉,二人不约而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离别的伤感尽去。
回了大院外,小满跳下车,四下看了看没人,踮起脚尖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就往院里跑。
何雨柱摸了摸被小满亲过的地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心道:“这丫头胆子大了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过我喜欢。”
第二天小满早早就去学校了,不过何雨柱的堂屋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
“柱子哥,我知道你的工作很重要,但我更希望你平平安安,我在家等你回来。小满。”
何雨柱看过之后直接把纸条收进了空间和照片放在了一起,他要留作纪念。
同时他还在想等这次回来应该再照一张全家福了。
8月8日,何雨柱他们出发了,去到机场的时候何雨柱意外的发现同行的人里面居然有认识的。
方组长那边的形意拳李弘文和八卦掌赵兴怀,他们应该是执行保护任务的。
这哥俩看到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后就兴奋了,没想到这位也在,这下又有机会讨教拳法了。
何雨柱自打离开他们那就再也没去过,他们也被方组长下了命令,不许去打扰何雨柱的正常生活,没想到出个任务还能遇上,这不是缘分么。
双方并没有打招呼,而是点头示意。
飞机第一站南宁,然后从南宁转机到西贡,然后就开始坐汽车,何雨柱问了一下,是因为柬埔寨金边那边的机场还没修好。
从西贡坐了五六个小时的汽车到了巴域口岸(边检)。
然后带团的人出示了团签的‘法国印度支那通行证’,他们才被放过边境。
在越南这边一路上穷山恶水烂路还有面黄肌瘦的人,何雨柱脑子里就一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不过也算是见识了一番越南的地形地貌,再想起这帮猴子的打法都是学国内的,何雨柱就有点犯恶心。
也觉得十年后白头鹰和越南那一战,白头鹰输的不算冤枉,师父把他们一顿猛捶,十来年后徒弟又把他们一顿捶,当然还和毛熊的武器援助分不开。
还有一件事,何雨柱是飞机落地后,进入机场才知道的。
他能听懂越南语了,等他唤出面板看了一眼,顿觉惊奇不光越南语、高语、泰语他都懂了,还都是高级。
何雨柱感叹:“这系统只要是出国,就有新变化,始料未及啊。”
回家待那么久,也就签到点物资之类的东西。
过了口岸,车又开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到达金边。
全车的人都头昏脑涨的,这一路太不容易了,那路颠的,很多不晕车的半路都吐了。
由于是晚上到的,所有人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有些人甚至东西都没吃直接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