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仓失窃案现场勘查报告:物理入侵痕迹为零,失窃物品清单已核实,价值超过五千万美金,但是我们无法判断东西是否真的曾经入了库,因为现场只有集装箱和货箱压过的痕迹,并没有车辆装卸的痕迹,九龙仓的外面也没有重型车辆开出的痕迹。”
“凯瑟克专机‘银翼号’残骸搜索暂无进展。黑匣子信号未被捕获。航管局提供的最后通讯记录和雷达轨迹已分析,坠机前确实发生了无法解释的机械故障,初步排除了被高射武器击落的可能。”
“怡和集团内部混乱加剧,临时负责人史密斯正试图稳定局面,但多个重要合作方已开始撤资或要求终止合同。凯瑟克家族已派代表从伦敦出发,预计明日抵达。”
科林斯特林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指尖在“何飞”两个字上反复摩挲,灰褐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光芒。
“这些都是表面现象。”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失窃案的手法,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人类能做到。凯瑟克的死,时机太巧了,巧得像是有人精心编排的剧本。而这一切的中心,都指向同一个人——何飞。”
一名组员皱眉道:“头儿,我们查了他所有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近期行踪,甚至调动了军情六处在香江的线人,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将他与失窃案或凯瑟克之死联系起来。他的安保团队反侦察意识极强,我们的人刚靠近他的别墅三公里范围,就被发现了。”
“没有证据,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科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能在短短几年内撼动怡和根基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干净’,往往意味着他有能力抹去所有痕迹。”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放弃常规调查。怡和的那些商业纠纷、凯瑟克的那些龌龊勾当,不是我们的重点。我们要查的是‘不可能’——九龙仓的货物如何消失‘银翼号’的机械故障为何如此蹊跷何飞的财富积累和人脉拓展,背后是否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支撑”
“是!”
“给我盯死何飞。”
“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跟踪、监听……动用我们所有能在香江合法使用的权限。我要知道他每天见了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是喝了几杯水,吃了几碗饭!”
“明白!”
“另外,”科林补充道,“那个奥利安警司,还有o记的王翠萍,也纳入观察范围。他们和何飞走得太近了,这本身就不符合规矩。”
当天,何雨柱的别墅外,多了几辆看似普通的轿车,车内的人衣着随意,却总能在何雨柱的车队出发或返回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黄河实业总部大厦的电话线路,开始出现微弱的杂音,那是被专业设备监听的迹象。甚至连阿浪在九龙塘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顾元亨的汽车厂、许大茂的沁泉饮品总部,都出现了一些“生面孔”,或装作记者,或装作求职者,试图打探消息。
史斌手下的安保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异常。
”老板,我们被盯上了,是专业人士,手法很老练,不是本地警察的路数。”
史斌直接找到何雨柱做的汇报。
“而且,现在电话可没那么安全,我感觉很不好就像是……被观察的猎物。”
“所以说,你们比人家专业的还差很多,这也是你们学习和锻炼的机会。”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平静,他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一辆缓慢驶过的灰色轿车。
“不用管他们,正常行事,做好我们自己的防御。让‘暗影’的人轮换盯梢,摸清他们的换班规律和人员构成,我不要求你们不惊动他们,但是你们要做到最大限度降低存在感,就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一样。”
“是,我们尽力去做。”
“另外,告诉大家,最近少用电话,所有重要的事情必须面谈。”
“明白!”
尽管五处的监控严密,但何雨柱的生活和工作节奏并未受到太大影响。他每天按时去公司处理事务,偶尔去九龙塘工地视察,晚上则返回别墅陪伴家人。
言行举止间,没有丝毫的慌乱或异常,就像一个真正忙于事业的“本分”商人。
这种泰然自若,反而让负责监控的五处探员感到一丝不安。
“头儿,这何飞太镇定了,镇定得有点不正常。我们的人几乎把他的行程摸透了,他不可能没察觉。”一名探员向科林汇报。
科林看着照片上何飞与顾元亨在汽车厂车间谈笑风生的画面,眉头微蹙:“他在等。要么,是在等我们露出破绽;要么,是在等某个时机。继续盯紧,不要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破绽,头我们能有什么破绽”
“你这种心理对他来说就是破绽,不要忘了他是从半岛下来的军人,你们没经历过那场战争,你们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