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同志!这边!这边学校!好多娃娃!好多娃娃啊!”几个老师模样的人,也跑了过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老泪道:“首长,行行好,我孙子才五岁就埋在那片,那片红砖房
恳求声、哭嚎声汇聚成一片,那些绿色的身影站得不再笔直,所有的战士都涨红了脸。
“同志们,乡亲们,都听我说一句,我是抗震救灾的副指挥,你们应该听过过我,我叫赵丰年,就是咱们工业城的市长。”
“市长,是赵市长。”
“原来还有领导在,我们有希望了。”
“.”
“现在大部队还没有抵达,军同志要救人需要我们帮忙。”
“这个忙我们帮.”
“对我们帮”
“赵副指挥你安排任务吧。”
“.”
“那好,现在开始就地编组,三人一组,一个战士配两名本地青壮,目标——周边倒塌最严重的家属区、学校、工厂!”
“好!”
“条件不允许就不用登记了,你们直接去找两位连长,让他们安排,其余要是有力气的也可以帮忙,但是一定要小心!”
话音刚落,周连长和温连长就被围住了。
然后一组一组的人拿着工具开始离开体育场。
只不过每组少的五六人,多的十来人,这些人都是来避难的,之前因为余震频繁,老赵他们也动员过,只有一部分人出去救援了,军队的到来算是打了一针强心针,这次去的人更多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工业城体育场临时指挥部的马灯在风中摇晃,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电台嘶嘶作响,何雨柱刚标记完一份手绘的城区重点救援区域图,脚下的水泥地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令人心悸的抽搐!
“余震!”老赵嘶哑的声音带着惊惶。
大地沉闷地低吼,如同受伤的巨兽在翻身。
远处黑暗中,传来令人牙酸的砖石摩擦和墙体撕裂的巨响!紧接着,是更加凄厉的哭喊和惊呼!
“学校!是学校方向!”一个刚从那边回来的本地向导指着东北方,声音都变了调,“刚才温连长他们还在那边挖!”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那所中学,里面都是住校的学生,是已知埋压人数最多的地方之一!
他抄起手边的强光手电,拔腿就冲向那片刚刚经历过二次摧残的废墟。
原本由温连长带人艰难清理出的救援通道,此刻被新坍塌的预制板和扭曲的钢筋重新封死。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粉尘和绝望的气息。
“连长!连长!”几个战士徒劳地对着瓦砾堆哭喊,双手扒得鲜血淋漓。
“的老教师瘫坐在地,捶打着地面,泣不成声。
何雨柱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景象。
温连长和他带的半个班,连同部分青壮和幸存者,被这次更强烈的余震埋在了更深处!
“都别乱扒!”何雨柱一声断喝,压住了现场的混乱。
他的手电光柱扫过狰狞的废墟断面,抓起腰间的无线电吼道:“史斌!史斌到了没有”
之前他已经呼叫过多次,都是因为距离过远,根本没有人回答。
“刺啦,刺啦老板!”
“可算是能通话了,你们到哪了”
“我们已抵达城区,正在清理道路!”
“在什么方位,我这需要器械,我让直升机去取。”
“东南方向。”
“好,你们加快速度进城。”
“明白。”
何雨柱放下无线电,手电的光柱扫过废墟上形色各异的面孔:“专业机械很快就到,所有人不许乱动,避免对
“明白!”战士们不自觉的率先回应,他们觉得这位何同志比他们团长更能让他们信服。
何雨柱点头,然后重新拿起无线电:“暴龙,收到回复!”
“老板,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