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转头问籍天蕊。
“一滴心头血即可。”
籍天蕊在一旁站了半天,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朱载,这才笑着答道。
取了血、治好伤口,朱载摆了摆手。
“你弄吧,老夫,不太忍心看。”
他做了大半辈子忠臣,哪怕现在已经被李淼逼到了这份儿上,心里还是过不去看皇帝遭殃的坎儿。
“得,您出去等吧,我这边弄好了把人交给您就完事儿。”
李淼笑道。
朱载点点头,转身离去。
李淼缓步走到皇帝身侧,蹲下身。
“陛下,都听懂了吧?”
皇帝没有回答。
他眼角不住地流下泪来,牙关紧咬,嘴角流下一缕鲜血,悔恨几乎如实质一般顶住了他的心脏。
一步踏错!
只是一步踏错!
“朕——”
“好了闭嘴吧。”
李淼一把将蛊虫塞入皇帝的口中。
“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我也没兴趣听,你就老老实实地变成我家指挥使的形状吧!”
蛊虫入口,皇帝平躺的躯体陡然弓起,弯曲的弧度几乎要将自己的脊椎折断一般。
目眦欲裂、眼角流下两行血泪,嘴大张着,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半晌,他陡然失去声息,软软地躺倒在地。
“失败了?”
李淼皱眉问道。
“成功了,这东西本就是这样。”
籍天蕊笑道。
“这只蛊虫我加了东西,等他醒来,他会忘掉最近一月的事情,连带你我的身份一并忘掉。”
“而且转变会立刻完成,不会出现我母亲那样忽然苏醒、跑到外面给我生个妹妹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他就已经死了。”
李淼点了点头。
“那便好。”
“给他治好四肢,交给我的上司,后续的事情就与你无关了。”
籍天蕊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不过,你却不能走。”
李淼说道。
“哦?李大人想现在就与我分个生死吗?”
籍天蕊笑着问道。
“看情况。”
李淼回道。
“那,李大人是有话想与我说?”
籍天蕊嫣然一笑。
“我只有一个问题。”
李淼盯住了她的双眼。
“你,到底在图谋什么?”
“从齐鲁折腾到苗疆又折腾到顺天府,算计了两个皇帝,把我诓进来,冒着生命危险打了这一夜……”
“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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