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扬一击得手,身形陡然转换,玄霜刃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弧,正是第二式“长河落日”,将对方所有退路封死,刃风带起的灼热气息让来者额头冒汗——石飞扬竟在剑招中融入了“昆仑烈焰功!”
“好个昆仑烈焰!果然名不虚传!”来者惊叹道,长刃舞出一片刀花,竟使出天狼卫秘传的“阴风刀”,每一刀都指向石飞扬周身大穴,招式阴狠毒辣。
石飞扬大笑一声,玄霜刃在昆仑烈焰功加持下更显凌厉,握剑一直一圆,一正一斜,一划一抹,一撩一沉,一横一劈,一捅一扫。
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穷变化,无论来者如何变招,始终被他一剑封死。
来者越打越惊,只觉对方的剑招如同天地初开般质朴,却又像江河归海般无解,无论如何腾挪闪避,总有一道寒光先一步等在要害之处。
“拼了!”来者怒吼一声,长刃突然射出三枚毒针,直取石飞扬双目。石飞扬早有防备,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身形如柳絮般飘开,同时手腕翻转,玄霜刃反手撩出,正好将来者手腕划伤。
来者吃痛,长刃险些落地,心知再斗下去必败无疑,虚晃一招便要遁走。石飞扬岂会容他逃走,脚下一点,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追去,玄霜刃如影随形,直刺后心。
来者无奈回身格挡,却被石飞扬一脚踹中胸口,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撞在院中的老槐树上,喷出一口黑血。他挣扎着爬起,指着石飞扬,眼中满是恐惧,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石飞扬的玄霜刃抵在他咽喉上,琉璃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光,森然地道:“即便是朱温,他的死期不远了。至于我是谁……你到阴曹地府去问阎王吧。”说罢手腕一翻,玄霜刃划过,来者脖颈间出现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线,随后才喷出一股血柱,倒地身亡。
石飞扬收剑入鞘,看着天狼卫密使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波澜。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他抬头望向皇宫主殿的方向。
那里灯火通明,想必朱温还在与亲信密谋。
“朱全忠,朱友文,朱友珪……”石飞扬低声念着这些名字,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道:“你们的游戏该结束了,这大唐的江山,还轮不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来践踏!哼!”他转身走入屋内,关上门。
烛火在他身后跳跃,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翌日,石飞扬又找机会,前来挑拨朱友珪和朱友文的关系。他来到郢王府,找到朱友珪,故作神秘地道:“王爷,大喜啊!”朱友珪一愣,愕然反问:“喜从何来?”
石飞扬压低声音道:“小的听说,陛下近日身体不适,正在考虑立储之事。而且,小的还听说,陛下对朱友文公子有些不满,认为他太过仁慈,不堪大任。”
朱友珪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惊喜地道:“此话当真?”
石飞扬点点头,严肃地道:“千真万确!小的还打探到,陛下有意让王爷你参与朝政,历练历练。”朱友珪大喜过望,激动地道:“真的吗?郭斌,你真是本王的福星!”
石飞扬趁热打铁,鼓动道:“王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不过,朱友文殿下毕竟是长子,根基深厚,王爷若想夺嫡,还需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