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江玄皱眉,有些疑惑。
三人前两天还抽空聚了一次,庆祝他升任千户。
怎么现在就出事儿了?
裴纶有些无奈:“今天早上,有人前往北镇抚司检举他欲图谋反,家里还藏有谋反的证据,北镇抚司带人去他家里搜查,竟真找出了不少字画,那化作上,不仅题有反诗,还有编排魏公公的诗文,于是就给拿进诏狱里了。”
“又是字画?”
江玄眉头一皱,感觉到了不对劲。
裴纶知道他的意思,点头道:“我也怀疑会不会跟北斋有关,但北斋已经死了,而且那字画上面,也没有署名,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
“你派人查过了吗?”
“查过,暂时没什么进展,北司那边也不准探视,听说崔镇抚放了话,只准亲属探望。”
裴纶看着江玄,皱眉问道:“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只准亲属探望?
江玄也愣了下,随即很快便反应过来,点头道:“大概是因为我那右所副千户侯震。”
“侯震?”裴纶皱眉道:“你与他不合?”
江玄点头:“前些日子我第一天上任,他纠集几个心腹,想给我个下马威,被我压下去了,他之前是跟崔应元的,多半是跑崔应元那儿告状去了,所以这次才会故意拿捏我。”
“又是这档子事儿,端的厌烦!”
裴纶闻言,眼中也浮现冷意,显然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儿。
随即皱眉道:“有没有可能,这事儿,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江玄沉吟了一下,摇头:“为这么点事儿,应该不至于,而且这么大的事儿,万一走漏风声,他们担不起。”
“那会是谁在搞鬼?”裴纶不解。
江玄问道:“这些日子,他都去过哪些地方?”
“也没见他去什么特别的地儿啊!”
裴纶有些纳闷:“白天基本都是来衙门当值,基本没缺过席,晚上散了值,偶尔会找我喝会儿酒……对了!”
裴纶想到什么,精神一振道:“他偶尔还会去教坊司,上次还约我,不过我没去,听他手底下人说,有时候巡街路过,他偶尔也会去里面逛逛,不过也就是喝点酒,听听小曲儿什么的。”
教坊司……
江玄眼眸微眯,隐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之前殷澄说过,看上了教坊司的花魁周妙彤,还想娶回家。
后来被自己一番严厉劝导,便打消了此念头。
但如今看来,这家伙多半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被那女人给迷住了。
不过,这女人也真是够胆,都设计到我头上来了!
江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见江玄皱眉不语,裴纶问道。
江玄长呼口气,点头道:“有了点线索,不过究竟是与不是,还得亲自问问他才知道。”
“但北司那边……”裴纶眉头紧皱。
江玄淡淡道:“无妨,我亲自去一趟。”
裴纶起身道:“我也去吧,殷澄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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