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傲人的曲线在宽松的家居服下依旧惹眼。
姜槐看着这三个一个比一个“有料”的女人,再想想夏玥和凌依依,只觉得一阵头痛。
他默默地喝了一口热可可,在心里叹了口气。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就在这时,姜槐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是陆七。
“陆七?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陆七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大英雄!能不能请你帮个忙?非常重要的忙。”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略显陈旧的居民楼上。
姜槐、李牧寒和陆七三人并排站在一栋公寓楼下,仰头看着其中一个单元的窗户。
李牧寒挠了挠头,头发被他抓得像个鸟窝。
“嗯……左祈啊,我记得这小子……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吧?”
“上次见他,眼神都有些飘忽。你确定咱们这么直接上门去刺激他,好吗?”
姜槐双手抱胸,侧头看向陆七,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所以,你把我叫来,是想让我做什么?事先声明,我不擅长给人做心理辅导。”
陆七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和笑容,但仔细看,眼底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拍了拍姜槐的肩膀,压低了声音。
“如果事情实在严重,需要你监狱里的……‘言灵’,帮个小忙。”
姜槐闻言,眼神微微一凝,没有再多问。
三人对视一眼,一起走进了楼道。
来到左祈家门外,陆七上前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脸色憔悴,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头发也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她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旧t恤和家居裤,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似乎正在打扫卫生。
是墨玄,或者说……渡鸦。
她看到门外的三个人,尤其是陆七和李牧寒,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警惕。
“你们有事吗……左祈他去上班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我们是来找你的。”
陆七开口,声音平静,目光却紧紧地锁着她。
他没有称呼她墨玄,而是直接叫出了那个让她刻意回避的名字。
“渡鸦。”
渡鸦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眼神中的警惕更浓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关门。
“家里……家里很乱,不太方便接待你们。”
“唉唉!别啊!”
李牧寒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抵住了门板,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
“渡鸦,咱俩好歹也是老相识了!远来是客,让咱们进去坐坐呗!喝口水也行啊!”
渡鸦看着门口这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又顾忌着邻居可能会说闲话,最终还是没有让他们进屋。
她抿了抿唇,声音依旧沙哑。
“……楼下有家咖啡厅,去那里说吧。”
咖啡厅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和轻柔的背景音乐,但靠窗的这一桌,气氛却有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