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夯货前来寻死!”
“敢与我家刺史为敌,找死!”
见两将冲来,王重任策马迎上。
他身材并不高大,倒是能与尚铎罗和张昶缠斗一处。
刘继隆恐二人有失,心里来了火气,交错间挑飞梁缵手中马槊,勒马挥枪砸向张璘。
张璘双臂持槊抵挡,只觉虎口生痛,铁枪砸在肩头,咬牙憋红了脸才堪堪挡下。
疾驰而来的高骈见状,连忙举起圣旨吸引刘继隆目光:
“神策军虞侯高骈高千里传圣旨到此,陇西军止战!!”
“高骈?”刘继隆目光一瞥很快想到了他的身份,但手中却不曾收力,反而加大力气。
军马唏鸣,前蹄跪倒在地,张璘被铁枪砸落马下。
不等梁缵捡回长枪,张璘爬起再战,刘继隆掩马挥枪,仅一合挑飞王重任手中马槊,举枪拦在张昶、尚铎罗身前。
“这杀才,好生可怕!”
高骈惊惧勒马,要知道张璘三人可是他从神策军精挑细选的骁将。
双方交战不过七合,便被眼前这骁将击败,心里不由感到后怕。
“虞侯……”
张璘三人也连忙爬起来,捡起马槊回到高骈身边。
高骈见三人无恙,松了一口气后对刘继隆亮出圣旨:
“奉至尊旨意,陇西军不得再与临渭番军交战!”
“你家防御使在何处,且寻他过来,勒令大军止战!”
高骈对刘继隆展示圣旨,刘继隆听后却冷脸道:“我便是河临渭三州防御使刘继隆!”
“你就是刘继隆?!”
高骈没想到这骁将就是刘继隆,但很快反应过来道:
“既然使君在此,那请使君勒令大军止战吧!”
他话音落下,刘继隆却久久没有回话。
“杀才,莫不是连朝廷的旨意也不遵?!”
张璘虽然马失前蹄,但依旧鲁莽呵斥刘继隆。
“手下败将声音还敢那么大!是我家刺史铁枪没把你驯服?!”
张昶可不惯着张璘,连忙嘲讽起来。
“刺史?”
高骈见状皱眉,他可不记得朝廷曾给过刘继隆刺史的官职。
虽说当初朝廷确实有意给他三州刺史的身份,但为了方便日后拆分陇西,朝廷最后只给了刘继隆为陇西军节度使,加授常乐县男及河临渭三州防御使的官职。
“吹哨……收兵!”
刘继隆眼见高骈深思,便大概猜到是张昶说错话了。
眼下大战刚刚结束,他还不能和朝廷撕破脸,因此命令二人收兵。
“是……”
张昶不服气应下,而尚铎罗毕竟年纪大,老成些,并没有出言不逊。
刘继隆与高骈相互对视一眼,随后调转马头离去。
尚铎罗见状,下马将尚延心的尸体扛起放在马鞍上,牵着马往回走。
望着三人离去,张璘不服道:“虞侯,这杀才根本不把朝廷放眼里!”
“好了。”高骈不想节外生枝,他看向三人:
“带精骑去受降这些番众,看看尚延心和鲁褥月、折逋讳是死是活,不要与陇西军再有冲突,他们要带走辎重便随他们。”
“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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