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他咬牙,将她拽回身前,你听我说完!
四目相对,他深吸一口气,忽然笑了。
我确实没想到会是你......他轻声说道,但仔细想想,这或许就是天意。
阿鲤蹙眉: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不管你是人是妖,是蛇是龙,都不重要了。
他的指尖温热,声音却比烛光还要柔和:
重要的是,你是阿鲤,是我喜欢的女子。
阿鲤的瞳孔微微收缩,冷冽的眸光渐渐软化。
所以......她轻声问,你真的不介意?
陈长安摇头,笑得无奈又温柔:介意什么?介意你当年差点吃了我?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现在,你是我娘子。
阿鲤怔了怔,忽然也笑了。
夫君。
她轻声唤道,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狡黠。
陈长安心头一热,正想回应,却见她眸中红光一闪——
阿鲤忽然抬手,指尖轻轻勾住自己的衣领,红绸喜服顺着她雪白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微微侧首,红唇轻启,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唇角,一双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妖异的竖瞳,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长安猛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雕花床柱,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阿鲤歪了歪头,一脸无辜:洞房啊
好心的街坊告诉我的啊。她指尖绕着一缕青丝,红绸亵衣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一半,她们特意塞给我一本画册
陈长安:
那群大婶到底教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阿鲤忽然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他身侧的床沿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她发间的珠钗轻晃,带着淡淡的幽香,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
怎么了?她笑得意味深长,夫君不喜欢?
陈长安耳根发烫,心跳如擂,却还是强作镇定:哪、哪有?
那为什么?阿鲤挑眉,忽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夫君的心跳如此之快?
陈长安浑身一僵:
阿鲤贴在他耳边,吐息如兰:还是说夫君
比起人类的方式,更想要试试妖族的方式?
陈长安:
他突然觉得,今晚可能不太好过了。
……
片刻之后——
陈长安衣衫不整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最后一个问题。
阿鲤慵懒地支着下巴,青丝如瀑散在枕上:?
陈长安深吸一口气:阿鲤......你多少岁了?
姬红鲤眨了眨眼,偏着头想了想,然后竖起一根纤白的手指。
一千岁吗?
陈长安心中一松。
还好,只比我稍大一点
然后呢,夫君还有问题吗?
烛火摇晃,映得她眸中红光潋滟:
陈长安望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顿时食指大动。
没有了。
良辰还在,春宵尚好。
红帐垂落,掩去一室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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