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有差佬冷笑一声打断他:“甘多越南仔手持凶器冲击警方防线,已经对我哋生命安全造成严重的威胁了,我们鸣枪示警三次无效后才被迫射击,按照港岛执法标准,这算过度执法吗?“
伯格身旁的法国代表玛丽安忍不住插话:“但难民们只是想要一个家……”
“家?”
何耀宗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了,他突然提高音量。
“玛丽安女士,如果您这么同情他们,不如法国接收这些难民如何?
港岛面积只有巴黎大区的三分之一,却要养活近五百万人!
再者他们的家是在越南,我们送他们回越南,不正是送他们回家吗?!”
他拿着一个拷贝好数据的光盘,走到投影仪前,迅速调出一组数据。
“1979年,港英政府接收了第一批越南难民,承诺国际社会会妥善安置。
三十年过去了,这些难民数量从几千膨胀到几万!”
何耀宗说着润了润声,而后将画面切换到拥挤的深水埗屋邨。
“你哋口口声声保障人权,不如先看看这些港岛底层市民的居住环境,他们的人权谁来保障?“
伯格额头渗出冷汗:“何先生,我们理解港岛的难处,但国际社会有责任……”
伯格不理解,港英政府的麾下,怎么有着这种野蛮的立法议员。
非但没有表现出对他们的人权理事会应有的尊敬,反而如此的咄咄逼人!
“责任?”
何耀宗冷笑:“1979年联合难民机构承诺每名难民每年拨款5000美元,实际到位不足三分之一;
1985年国际社会承诺三年内解决难民问题,结果呢?”
他猛地拍桌:“我倒是想问一下,这五千美元能干什么?现在你们坐在日内瓦的豪华办公室里,指责我们侵害人权?“
会场鸦雀无声,肥彭脸色铁青,陈芳安则拼命向伯格使眼色。
伯格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局面:“无论如何,使用实弹导致难民死亡是事实……”
何耀宗眼神锐利如刀:“伯格先生,我只知道港岛的警察有着他们的执法权。
哪怕是换成一个普通市民,他也有他的正当自卫权力!
你们不懂港岛的法律,就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如果你们这么自信的话,不如现在去越南难民营走上一圈,那里还有好些还未被遣返完的难民。
届时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我就让人带话,说是你们授意港岛遣返他们的,希望他们对你们动手的时候,你们不要喊救命!”
现场炸开了锅。
伯格猛地站起身:“何先生,您这是胡搅蛮缠!”
“受迫害的不是你们,你们当然说是胡搅蛮缠了!
伯格先生,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拿你们人权理事会太当一回事。
如果你们人权理事会真的想解决所谓的人权问题,不如去军阀混战的非洲喽,去遍地毒枭的南美,那些地方的人权,才是你们真正需要去解决的!
否则,耍嘴皮子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