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薛向怎么劝她,她都不肯再继续冲击境界。
薛向无奈,只好将息风剑法传授给她。
了三天工夫,弄明白里面蕴含的数术道理后,柳眉便进了状态。
薛向原以为连钱明都做不到的同时震动三处紫府,竟被柳眉轻松完成。
这段时间,柳眉专心打磨息风剑法和息风步。
薛向除了按部就班地修炼,便是在绥阳渡上忙碌。
苏眭然就任后,看似没有什么大动作,但老牌官僚,惯会润物细无声地绞杀对手的把戏。
通过一项项看似不起眼的人事调整,他迅速树立了权威。
他的身影更是频频出现在绥阳渡,薛向清楚决战的日子不远了。
结束了今日的修炼,薛向便待赶去绥阳渡参加河商们的行业协会会议。
该协会,正是他力主成立的,会员皆是渡口的核心力量。
这也是他目前,对抗苏眭然的最大资本。
他正待出门,十三室副室长葛辉找了过来,通知他,苏眭然要召开会议,请他参会。
掌印小院距离主衙也就两百步的距离,薛向到会时,与会人员都到了。
苏眭然高居主座,左手边排开,褚兆,陈桐,金光。
右手边排开,空一位,副镇令闫光明没来。
闫光明管的灵田和药山,一般不掺和绥阳镇上事,他不来,预料之中。
再下一位,便是薛向。
与会的除了五位掌印外,其他室的也来了些头头脑脑。
但都没有在椭圆桌边就座的资格,皆在外圈找了椅子落座。
靠门边,有两个书办,负责记录会议。
苏眭然先讲了成绩,说了不少数据,从绥阳渡事,聊到农事,捣毁淫祀事。
他头脑清晰,数据精准,便连薛向也不得不暗暗佩服。
“………总之,绥阳镇如今的盛况,不是绝后,也是空前。”
苏眭然朗声道,“但机遇的背后,也要看到危险,要有长远目光。
绥阳渡口的土地,就那么多。
拥塞程度,一日胜似一日。
扩建绥阳渡,势在必行。
但向东,还是向西,这是一个问题。
大家都说说吧。”
“我提议向东,西边虽然是荒滩,建设难度低,但荒滩被一家叫联合商社的抢先占了,再要赎买,成本惊人。”
金光率先发难,说话之际,挑衅似地瞪着薛向。
苏眭然没来时,金光也没少请薛向吃酒,两家商行的买卖,他也拜托过薛向关照。
如今,苏眭然一来,他立时靠了过去,俨然成了苏眭然手下的头号打手,比褚兆和陈桐都卖力得多。
“我提议向西,东边全是坡地,根本不现实,可以找联合商社的实控人谈谈,他买地也不是为了撂荒的。”
陈桐的表态,让薛向很是意外。
苏眭然看向褚兆,褚兆道,“往东往西,都无所谓,关键是镇上要有主动权。
大可先和联合商社的实控人谈谈,他若好说话,咱们就往西边建。
他若不好说话,荒滩那边,还有不少沟壑,我看做垃圾填埋场,也正合适。”
“高啊!”
金光轻轻一拍桌子,“就是,在咱们的地头,还能让区区一个商人给拿捏了”
苏眭然不置可否地看向薛向,“薛室长,你的意见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