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米勒的大脑陷入了滞涩,随后,这位密修会的秘偶大师,悬吊于半空,同样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原来是他的灵体之线啊。
那就不奇怪了。
因斯·赞格威尔自从那个秘偶离开之后就一直坐在书桌后,没有丝毫挪动。
没过多久,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了。
“赞格威尔先生。”
那是一名戴着丝绸礼帽的青年,他的表情生动灵活,热情洋溢。
“初次见面,我是尼克斯·米勒,密修会,占卜家途径的序列5,一名秘偶大师。”
说罢,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与因斯·赞格威尔的笑容,如出一辙。
“我们都有我们的使命。”
“我们本该奉献。”
“为了主……”
“为了未来……”
“这是定数。”
“也是宿命。”
双簧一般的声音逐渐重叠在一起,羽毛笔无人执笔,在桌面上写下一个有一个单词。
它在颤抖,它一边写,一边颤抖着。
“为什么他们都在笑?”
“为什么他们都在哭?”
“为什么他们都在看?”
“为什么他们朝着你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他们合家欢睦,他们无需猜忌,他们没有试探,他们亲密合作,所有人将会为了一个共同的未来,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这是定数。”
“也是宿命。”
戴着黑色礼帽,穿着同色燕尾服的身影,在被拉上的窗帘外,在直面红月的玻璃窗框中,一晃而过。
他享受着天空红月的照耀,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是定数。”
“也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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