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她曾经一轮游的相关事项,可以推导出,她想在今年年底拿到更好的成绩,然后去重新跟她说的猫学姐建立联系。
所以——
“她看似是在求组,实则是在挖人建队。她的野心才是最大的。”
凌遥不再回复,只沉默着继续走入阴暗之中。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不会无缘无故跟对方产生超量的关系,大多数关系都来自并膨胀于利益。
“我自然是会变强的,不用任何人说,也会。”
“更好的队伍我也是要加入的,只有这样,才能走到和「他」平级的层次,恳求他再度向我伸出手臂,哪怕只说一句,‘别紧张’,这样就好。”
“啊……”
一想起那令人安心的眼神,
凌遥就如触电般,心跳莫名加剧。
这已经不单单是条件反射了,而是一种……生理性的,幻想。
【活这么大,有谁是能像学长那样,用绝对意义上的可靠来带给我包裹式的安稳感呢?有吗?】
【爸爸有吗?妈妈有吗?】
【不如说,他才更像是爸爸吧?】
【如果他愿意再保护我一次……】
【就算让我叫他爸爸,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凌遥的眼底泛出异样的血红,
如中了魔,在监控看不到的教学楼阴暗处,对着墙角,伸出舌头舔舐嘴角。
“好想继续被他托着演奏啊……”
“那样的和声进行,那样的融合度……呜……啊,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不是我呢?”
“对了,他会玩band吗?他会不会找新的队友?”
“上次去他学校尾行,打听到他似乎常常背着琴出没。离开校园或是往寝室里搬运设备。”
“不搞乐队,是不会总倒腾设备的。”
“但是细问,那些女生又不跟我多说。”
“都当成机密似的,不肯告诉我,自私的要死。呵啊。”
“不告诉我又如何呢?你们不懂音乐,难道有概率被他注视吗?”
“花痴女罢了,什么也不是。”
“等我变强,等我找到机会,我会让他接纳我的。”
“我会让他紧紧的、死死的包裹住我,或者,我反过来,钻进他的体内。”
“不管用什么方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
「我会像病毒一样,染进他的生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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