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邀请,那些或清纯、或妩媚、或拜金、或矜持的女孩,便如同飞蛾扑火般涌来。
许君文在张杭的光环和实战教学下,胆子越来越大,手段也愈发纯熟,他那副憨厚眼镜男的形象反而成了一种另类的保护色和反差萌,屡屡得手。
陈思哲则充分发挥了地头蛇的优势,凭借对魔都夜场和行情的熟悉,专攻那些目的明确、追求刺激的社会妹,效率也不低。
夜晚,魔都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私密性极佳的高端会所、甚至黄浦江上张杭的私人游艇童话号,都成了临时的战场。
金钱、美酒、奢华的享受、以及张杭等人刻意营造的上流社会幻梦,轻易地瓦解了这些初入大都市、涉世未深的女孩们最后的心防。
张杭像一个技艺高超的指挥家,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对他而言,这更像是一场心理和欲望掌控的游戏,享受的是征服的过程和那种尽在掌握的愉悦感,而非单纯的欢愉。
许君文则像一个刚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兴奋、投入,沉迷于这种被美女环绕、予取予求的快感,每一次得手都让他对张杭的崇拜更深一层。
陈思哲则乐在其中,享受着狐假虎威的虚荣和放纵的快乐。
时间在香槟的泡沫、引擎的轰鸣和暧昧的喘息中飞速流逝。
六天后,外滩丽思江景餐厅,私密包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黄浦江两岸灯火辉煌,璀璨夺目。
包间内,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名贵的红酒。
气氛热烈而放纵。
许君文满面红光,已经喝了不少,他搂着一个今天刚认识、身材火辣的模特,对着张杭和陈思哲,舌头有点打结:
“杭,杭哥!我许君文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真的!没认识你之前,我就是个傻哔!就知道读书,连女孩子手都不敢摸!现在?嘿嘿嘿......”
他得意地晃了晃手指:
“六个!足足六个!个个都是极品学妹!这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啊!文哥我值了!”
他怀里的模特娇笑着往他怀里钻。
陈思哲更是喝得兴起,他猛地一拍桌子,端起酒杯,激动地站起来,对着张杭大声道:
“杭哥!我陈思哲在魔都混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局也玩过不少!但像您这么牛逼的,绝对是头一份!真他妈是开眼了!”
他掰着手指头,唾沫横飞地开始盘点:
“第一天,戏剧学院门口,那个清纯小白兔苏小萌,杭哥你一个眼神就带走了!第二天,音乐学院那个小野猫林娜娜,主动投怀送抱,杭哥你带她去兜风,后来听说在游艇上,啧啧!第三天,财经大学门口那个高冷学姐,叫什么来着?忘了,看着多傲啊,结果杭哥你过去说了不到三句话,人家就乖乖上了你的布加迪!第四天,那个双胞胎姐妹花!我靠!杭哥你是怎么发现的?还一起服了!第五天,那个学芭蕾的楚楚什么来着?文哥,你拿下的那个!气质绝了!还有杭哥你好像那天又带走了三个?一个比一个水灵!第六天也就是今天......”
陈思哲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他伸出两只手,反复比划着,声音近乎吼出来:
“杭哥!我给您算着呐!不算今天这个,就这五六天!倒在您手里,不,是被您魅力征服的学妹,足足有二十个!二十个啊!我的老天爷!这战绩,说出去谁信?拍电影都不敢这么演!”
他喘了口气,又指向许君文和自已:
“文哥,六个!稳扎稳打,个个精品!我嘛,嘿嘿,托杭哥的福,也搞定了七个!质量也都杠杠的!”
陈思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无比崇拜地看着张杭,仿佛在看一尊神祇:
“杭哥!您就是我偶像!泡妞界的传奇!独孤求败!我陈思哲以后就死心塌地跟着您混了!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他激动得差点要跪下表忠心了。
包间里充斥着许君文得意的笑声、陈思哲夸张的吹捧、以及女伴们娇媚的附和。
奢靡放纵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房间。
张杭靠在舒适的椅背里,手里把玩着晶莹剔透的红酒杯,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对于陈思哲那近乎狂热的吹捧和统计出来的辉煌战绩,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仿佛那二十个名字和面孔,不过是他随手翻过的一页页书,留不下太多痕迹。
窗外璀璨的江景倒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却似乎并未投入多少光彩。
这种游戏,如同最顶级的饕餮盛宴,初尝时惊艳刺激,令人血脉贲张。
但连续几天的放纵,再美味的珍馐也会让人感到一丝腻味。
那些年轻的身体、或清纯或妩媚的眼神、短暂的欢愉与征服感,此刻回想起来,竟带着一种千篇一律的乏味。
如同精美的提线木偶,动作再曼妙,也缺乏真正的灵魂碰撞。
他追求的刺激阈值,早已被一次次胜利推得极高,这种低难度的收割,带来的快感边际效应正在急剧递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