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是别哪样?”
“你原谅我了吗?还是说没有?”
秦淮渝穷追不舍。
我无奈,亲了一口,小声说着:
“明明就没怪过你。”
话语落下,秦淮渝像是陡然松了口气,将我抱得更紧。
“太好了…”
我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勉强挣出一条胳膊,想拍拍美人的背以示安慰。
结果一垂眸。
我看见秦淮渝藏在身后的手里,攥着一根锁链。
19
哦,我懂了。
握手言和是选项a,如果我不原谅…
秦淮渝还有选项b。
比如把我锁起来,关进小黑屋。
真没看出来这人还有这种奇怪癖好。
20
那天过后,我对秦淮渝的印象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以前我觉得他是高岭小白花。
柔弱不能自理,单纯无害,异常纯白。
现在我对秦淮渝的印象完成大升级。
什么小白花?明明是黑心莲。
我在心里吐槽。
父亲和继母不用想,指定是秦淮渝杀得。
我要告发秦淮渝吗?
我不要,我想包庇秦淮渝。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句话,我直到遇见秦淮渝才知道其中含义。
我好像总对秦淮渝有种无条件的偏爱…
偏爱到就算他犯了错事,变得人人喊打,我也只会想将他藏起来不被人找到。
而且我总有种第六感。
不知道是不是恋爱脑。
总之,我认为秦淮渝杀死父亲和继母是因为我。
他想保护我。
说句三观不正的,我有些开心。
极少有人这样对待我。
我的人生,在诸多恶意中度过,没有人真心实意的对我好。
缺掉的感情像一个空洞。
或许只有最为强烈的爱,才能补上那个空洞。
我决定包庇秦淮渝。
恰巧这时,对面的电视插播一条新闻。
【大教授先生离奇失踪,与之一同不见的还有同校的三名学生,如果发现线索请及时…】
我关掉电视。
21
春节,一个罕见的暖冬。
景鲤的消失。
父亲和继母的死。
我没有拆穿,秦淮渝也没有提。
秦淮渝瞒着我。
我瞒着秦淮渝。
只有张叔高高兴兴,还在那边包饺子。
“这是喜圆。”
张叔系着围裙,将消过毒的硬币塞进饺子皮。
“谁吃到这个,来年必定会顺顺利利,和相爱之人白头到老。”
我侧身去看秦淮渝。
见他皱着眉,对消过毒的硬币很嫌弃。
不止张叔在包饺子。
秦淮渝和我,也都坐在案前试着包。
秦淮渝天赋异禀。
不止是学习,做饭和其他方面也是。
只看一眼教程,他就能包出完美的,每个都一模一样的白胖饺子。
反观我……
包出来的饺子不是面皮破了,就是歪三扭四。
我心虚地试图藏起饺子。
秦淮渝按住我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扔下一句。
“丢了我吃什么?”
我道:“太丑了,怕丑到你。”
秦淮渝瞥我一眼,说话时带着点孩子气的幼稚。
“我不管,我就要吃,不许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