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哼一声:“我受江湖上的兄弟委托,来找金先生问问,你从股市上赚来的那些钱,可都是港岛市民的血汗钱,不知金先生花着觉不觉得烫手?”
金戈听闻此言,心中一凛,缓缓放下抱拳的手,随即笑出声。“我在股市中的投资是遵循市场规则,靠我自己本事赚来的。每一笔交易皆是双方自愿达成,我未曾强取豪夺半分,何来‘血汗钱’之说?”
那男子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身后众人也跟着起哄似的发出一阵低笑。他向前踏出一步,逼近金戈,压低声音道:“市场规则?你靠着内幕消息、操纵股价,将普通百姓的积蓄据为己有,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滚!哪来的神经病跑这儿来了?我看你们分明是受人指使,故意来找茬的!”金向北突发一声暴喝,怒目圆瞪地呵斥道。
男子转头看向金向北,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凭你也配与我说话?今日之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说罢,他又将注意力转回金戈身上,“金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把那从股市赚来的不义之财吐出一半,捐给那些因你而受损的家庭,此事便就此作罢。”
“说我们不配?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金戈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出声反问道。
男子脸色阴沉下来,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众人立刻散开阵形,将金戈等人团团围住,手中的刀枪棍棒纷纷亮出寒光。
金戈眼神坚定,毫无惧色,冷笑一声,“既然你们找死,那就成全你们。”
祁天等人闻声,缓缓走上前去,向着前方人群靠近。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喧嚣。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同样身着练功服的人群疾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面色凝重,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那男子看到老人到来,脸色微变,但仍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老者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沉声道:“江湖规矩,向来讲究以理服人,何时沦为了强取豪夺?”
他缓缓踱步至那男子身前,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平日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
那男子低下头,不敢与师父对视,嗫嚅着辩解道:“师父,他们……”
话未说完,老者冷哼一声,打断自家徒弟说话。转头看向金戈等人,微微颔首示意,“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徒儿生性鲁莽,听了别人谗言,老朽代他向各位赔罪了。”说罢,深深鞠了一躬。
金戈见状,缓缓抬手还礼道:“前辈言重了,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并非晚辈有意挑起事端。”
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霍先生出声提醒金戈,“金先生,这位是港岛洪门致公堂分支的四八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