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山思索一番后有些无力的道:“怕是哦防不住,只要你带上一批盾兵逼近,弓箭手便拿你们没辙,步兵逼近则正好给了你机会投掷手雷,横竖都防不住。”
秦羽笑了:“所以,你觉得咱们可以打歼灭战马?”
“当然能!”
姜青山兴奋了起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语速极快的道:
“如果他们丢弃阵地撤退,那他们就是咱们手雷的活靶子!如果他们丢弃阵地撤退,那咱们便可步步逼近,将他们赶出大乾!”
秦羽点了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咱们大营周围必然有不少毛子国和倭寇的探子,为免出现什么意外,你需要坐镇中军牵制住他们。”
“小事一桩,放心吧!”
姜青山傲然道。
接下来秦羽将大理寺左寺丞叫来,让其负责调查金兴腾被谋害一案,先把基本情况摸一摸。
等它攻打葫芦口回来,再亲自调查。
金兴腾地位非比寻常,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行。
安排完这些,秦羽吃饱喝足后便去睡了。
得把精神养足了,这样今晚才好出发。
话分两边。
且说葫芦口内,中军大帐之中。
苏天鹏和苏柏山以及苏长山相对而坐,悠闲的喝着香茶。
苏柏山多少有点沉不住气:“父亲,咱们要这样按兵不动到什么时候?”
“急什么?咱们又不缺粮草,慢慢跟他们耗着便是,这些士兵可是咱们起事的本钱,不能随便折了,让毛子和任远山那老鬼去打好了。”
苏天鹏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
“呕……”
提到粮草,苏柏山就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
苏天鹏见状眉头微皱道:“你这心境也太差劲了,又不是让你吃菜人,你恶心个什么劲儿?
苏长山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微微一笑道:“父亲所言极是,那些做了菜人的百姓跟牛马没什么区别,死了一茬过些年又有一茬长出来,你莫非还同情他们不成?”
“呕……”
苏柏山又干呕了几声,这才堪堪好受了一些,长叹一口气道:
“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了?即便将来得了天下,怕是也得不到民心,更会被记录在史书上遗臭万年。”
“妇人之见!”
苏天鹏冷冷一笑道:
“民心算个屁!只要刀枪足够锋利,他们就得乖乖隐忍!等咱们得了天下在休养生息实行仁政,他们很快即忘记过去了。
至于史书,等咱们得了天下,让史官怎么写他们就得怎么写,后人能知道个屁?即便有野史流传,百年后又有多少人信?”
苏柏山无奈道:“这天下怕是没那么好得吧,毛子国、任远山、倭寇都在惦记大乾,咱们将来未必能将他们赶出去。”
“就你这心性,靠你肯定不行!”
苏天鹏狠狠瞪了苏柏山一眼,目光落在苏长山身上道:
“毛子国的情况我不了解,倭寇乃是鼠辈不足为虑,任远山那老匹夫倒是奸猾,奈何他无后,将来后继无人,而我苏天鹏不一样,我有你!”
苏长山闻言躬身而拜道:“父亲放心,儿臣定不负所托!”
听到“儿臣”这个词,苏天鹏脸色露出难掩的笑容。
只有皇帝的儿子才能自称儿臣,苏松山这是把他已经当做皇帝尊了。
苏柏山闻言急眼了:“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将来打下天下把所有的都给他吗?长幼有序,怎么着也该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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