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站在旁边,安静的等待邵驰渊回来。
邵驰渊转身,冷厉的视线扫过,落在这些不怀好意的亲眷身上,像是行刑的鞭子,落在他们吸满大房油脂的皮肉上,总得刮下一层厚实的猪油板才肯罢休。
胆小的已经缩到了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
也有那不服气的,想问他要给说法。
比如邵枕洋的儿子邵育聪,他比邵育良还大了一岁,只认邵育温这个大哥。
他跳出来,质疑道:“谁都知道当年那件事是意外,总不能因为你们大房现在得宠,就颠倒黑白非要扣个罪名给二太吧?你们这么做,把阿温哥当成什么了?要认一个死人当大哥就算了,还要把阿温哥的妈咪送去坐牢,你们也太过分了吧?”
邵驰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说完。”
“切,我想说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这一年多来,二房三房不断出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你们大房四房在搞鬼,要不然,我大伯会忽然让你们进公司?大伯又不是傻子。现在你们不知道抓住了大伯的什么把柄,非要逼着他送自己的老婆去坐牢,你们真是禽兽不如!太缺德了你们!小心天打雷劈!”邵育聪没少在二房三房身上得好处。
如果只是二房三房倒了,这还不算什么。
反正他们一家是靠大伯吃饭的。
可是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伯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一定是这个邵驰渊使用了什么阴谋诡计,逼着大伯屈服的。
他必须为大伯说话,要不然,他们一家都得看邵驰渊的脸色过日子了。
他们不抱希望,这个邵驰渊一定不会善待他们的。
于是他挺胸擡头,明明个子不高,却试图用他的歪理邪说从气焰上打压邵驰渊。
然而,这个需要他垫高了脚后跟仰望的堂弟,完全没有把他当做什么值得一看的对手。
只是不屑的冷笑道:“就这?”
邵育聪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得瞪着一双呆呆笨笨的大眼睛:“就这,怎么了?你不服?”
“少废话,你以为老子会放过你?”邵驰渊一个回眸,话音刚落,虎口便卡住了邵育聪的脖子,“蚂蟥是没有资格跟人说话的,懂吗?”
邵育聪哪里想到他会偷袭自己,他本来个子就不高,又干吃不胖,好像全家的肉都长到他妈咪身上了一样。
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体重还不到一百斤,邵驰渊提着他,就像是提着一个垂死挣扎的小野鸡。
他拼了命的挣扎,双手死死地扣住了邵驰渊的手背,想要把这只过分强有力的大手掰开。
可惜没用,这个堂弟强大到可怕。
任凭他怎么拍打怎么扭动,就是纹丝不动。
紧要关头,他的弟弟妹妹扑了上来,想要帮忙,却叫魁仔领着手下全部挡在了两米之外。
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邵育聪被当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喊叫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拍打的动作也慢慢的停下。
眼看着邵育聪就要死了,邵枕洋急得啊啊乱叫。
想要戚锦云去救他的宝贝儿子。
戚锦云平时吃吃喝喝,打打麻将,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所以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愣在了那里,直勾勾地盯着邵驰渊。
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仁慈和怜悯。
他就像个从森林深处跑出来的猛虎,满脸写着两个字:吃人!
戚锦云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看向了桌案附近的叶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