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九)
「呸!这是什么鬼东西!」
白玉堂在旁干呕不止,抖着手将囊中清水一口气灌去大半,反应比当初的我还夸张!
(四二〇)
啊……这种终于圆满了的感觉是什么?
能让此人吃上鳖的感觉怎会如此舒爽!
(四二一)
「怎样,是不是风味独特,无饼能敌,一吃惊为天人,终生无法忘怀?」我笑得很纯良:「我从头到尾讲得都是实话,可没呼弄你半句呦。」
某人灌完水后一抹袖子瞪向我,气得发抖:「小虞儿你……你竟敢匡爷爷我?!」说着已一把揪住我衣领,眼看眼中雷霆就要发作!
刚刚没算好脚跛的时间差,来不及跳到展昭身后避难,就这被他抓个正着……劣势既已成形,也只好赶紧另谋他策。
我立即大咳特咳装弱不禁风,暗示他此时实不宜对在下敲打跑跳碰——在下是病人嘛,现有优势不用白不用。
正咳到第四声,没想到不小心真岔了气,顿时将喉肺未愈的哑痛给激活了,一时之间,我真正咳得天崩地裂、撕心裂肺、全身颤抖,喘得像个接近风中残烛的破风箱。都说有泪不轻弹,可在下已经被逼得泪眼婆娑了……谁快来救命……
展昭连忙上前扶住我,帮我说话:「五弟,虞兄病体未愈,经不住刺激,他也是同你开开玩笑而已,五弟大人大量,切莫跟他计较。」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猫儿早就知晓,还帮他一起匡五爷我!莫以为你受着伤,五爷我就不会动手。」白玉堂桃目圆瞠,气坏了,干脆抽刀直接向展昭攻去。
老天,这艘破船哪经得住你们这种高手折腾!
我一急,咳得愈发剧烈,心肺好像都要炸出喉头了。
呕……呕……
(四二二)
我说在下这是不是要挂了?
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挂,这种奇耻大辱的死法怎么可以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烂梗连搞笑漫画都不会采用了啊!!
(四二三)
最后在下当然没因为这么愚蠢的理由而去领便当,不然此篇回忆录就是正港的鬼话连篇,可以拿去烧了。七月半再见,南无阿弥陀佛。
只是自此以后,我也再不敢随便假咳了。
假咳不是病,呛起来要人命。
——希望大家引以为鉴。
顺带提一下,这次咳完我还比较有真到了鬼门关前走一遭的感觉。
不骗你们,在下在呛得正凶的那一瞬间,好像真偷窥到阎罗殿的大门了,朱门金铆大红匾,看起来颇气派的……
(四二四)
话说展昭和白玉堂当时被我那阵惊天动地的真˙呛咳给唬住了,随即中断了彼此间的打情骂俏过来看我。
展昭皱着眉,将手抚上我后背运力帮忙顺气。白玉堂则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几眼,收刀回鞘,反手将水囊递至我的跟前,待我咳势稍缓,便哼了一声,转身寻了个船舱的角落落坐,兀自假寐生一股无法发泄出来的闷气去了。
见到他那副模样,我心里不禁升起了一抹小小恶作剧后的愧疚感……
不过因为它小小的,所以没两下就被我抛诸于脑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刚从病中复活就开始作死……
今日的读心术剧场:
…………
负责读心的瞎掰记者接近船上的白五爷了。
——白五爷的意识流里好血腥!!!!
负责读心剧场的瞎掰记者被吓到了。
负责读心的瞎掰记者跑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