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真的会受伤喔!我会哭的喔!我要罢工去疗伤了喔!!
(一四〇七)
萦萦娘子身上的谜团便这么不了了之了。
诚如展昭所说,如今两方皆安,各有前路,再追究她俩是不是同一人也无甚意义,他在人前甚至没有多挽留她,徒留我一肚子被太监了的好奇心,陷在坑里无望获得满足。
不管展昭是否开诚地和她确认过身分、或许仅系乃闲话家常地关心了一番她日后的打算,也不管萦萦娘子当时究竟如何同他回答、或许她当初那张如释重负的表情仅单纯是因为陷害展昭一事得到了宽恕也说不一定——展昭没打算细说,谁也都没好意思再多问了。
或许正如我当初安慰展昭时所言,她们真只是长相相似的两个人罢了。真正的水家大娘,一直静默地躺在水家祖坟的墓区里,已过去了好几年时光,身骨归土,也许灵魂也早已重新入世了也说不一定,若和展昭有缘,想必会以另一种形式和他再相见吧?
思及至此,我忽感一阵寂寥,心中感叹,假若有朝一日展昭和王朝他们都各自有了归宿、有了自己的家庭,估计便不会再有太多的时间和心力和我这一个老光棍混在一起了吧?
啊贺啊,愈想晚景愈发堪凉,想来往后只能去找那宣称不成家的王勤做伴了!
不……等等,王庆之那风流鬼从不缺相好,时不时还会要我莫要去打扰他的两人世界——这家伙估计会是第一个把朋友扫地出门的人啊!
(一四〇八)
……哼,兄弟们没空甩我不要紧,我便去重回师父老宅的怀抱,重走师父放纵的隐居生活好了!
……师父,还是您这长老级光棍最好了!徒弟好想念您啊!∴(つДˋ)∴
(一四〇九)
当展昭拿着一瓶除疤生肌的药膏登门造访的时候,我正翻出韦神医当初相赠的一箱药罐子,琢磨着药品保存期限的问题,然后拣出一盒美容级的除疤软膏往脸上抹,把自己涂得半张脸跟抹了一层泥巴面膜一样,土黄土黄的,硬是把刚进门的展昭生生都吓退了半步,愣在门坎上一副骇到了的模样,那少见几分呆傻的样子,着实一看就分外伤害人的心灵!
「……你们进别人家前都不会先喊门的!」于是我真愤慨了!
这几日走到那都得忍受认识人半同情半取笑的目光,神经再粗的人也会扛不住啊!更遑论如今眼前这一向从容的人还给我吓到得语言障碍!
简直太过分了有没有!∴(つДˋ)∴
……啊呸,谁神经粗来者了!
口误口误!
「我喊了,」展昭意识到失态,回了神来,捂拳低咳一声,试图掩饰:「不过等了许久未有回应,便想你该是未曾听见……便擅自入来了。抱歉。」
「……」我是不是真该认真考虑请个门房……
(一四一〇)
那一阵子公孙先生对展昭频频受伤的纪录很为不满,白花一案事了,便严格禁止他于非紧急状况下带伤上工,要他做好伤后的养护工作,加上曾被他死讯惊吓的后遗症,全府同仁有志一同地加入了这个【展护卫伤后监督计划书】的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