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了一些祝葵的影响,寒枝跟人说话时也习惯性的带点笑意。
她也不尊崇什么笑不露齿,而是咧开嘴露出几颗牙齿。
因为常年良好的卫生习惯,所以和时人大多数黄黑的牙齿不同,她的牙齿很白,尤其是被黑黑的脸一衬,就显得更白了,有点晃眼睛。
放在后世怎么也是可以拍牙膏广告的水平呢。
但巫觐觉得那露出的好像不是人的牙齿,而是野兽的獠牙。那望向他的眼睛里装的也不是笑意,而是恶意。
他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一定很不好听,但没想到会这么不好听。
“虏隶的命也是命,这是风氏的规矩,你们破坏了我的规矩,我不得不插手干预。”寒枝说,一脸理所当然的神色。
“鉴于你们可能不懂清算的意思,那么我就说的直白些,杀人偿命,你们杀了虏隶,那就还给虏隶一条命,一条不够的话,那就从你们的家人中再继续挑选,明天我的军队就会过来。”
这话一出算是捅了马蜂窝,围观群众再次炸开锅:“这是大河族的事情,与你们风氏有何干系!怎么就成了破坏你们的规矩。”
“是啊!!哪个部落没有死过虏隶!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寒枝不再说话,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处,任由这些人发泄情绪一样大喊风氏管的真宽,难不成这整个大河流域都是风氏的么?
“这大河流域,我还真准备接管呢。”她只是漫不经心的这样想,同时留意着人群里的动静。
不知道是过于气愤又或者是恐惧驱使,人群中有几个人开始悄悄的往后溜,准备回家。
风氏今天才来了十多个人,他们大河族几百人,难道就拿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那风氏之所以有今天,全赖姜寒枝一个人天通地知的本事。
今天不把她杀了,难道真的等到明天她带了人来杀自己么?
他们刚才都听到了那本子上记载的东西了,其中尤属他们几人手里死的虏隶最多,若是真的清算起来
愚者无法看清迷雾,只恐惧着前方的未知。
回家去,拿上锄头镰刀菜刀,再将家中人以及要好的农户们都叫上一起,让那巫医回不去最好。
人在极度的恐惧或者气怒的情况下是无法正常思考的,何况是一群平时正常情况下都不会思考的人呢?
“族长,有几个人往家里跑了耶。”籽正坐在一棵树上,一只手拿着块肉干,一只手举着望远镜,边嚼肉干边通过望远镜将大河族的情况实时播报给树下的芮听。
芮以手做扇来回扇风,虽然热的满头大汗,但神情很放松:“狗急跳墙了,咱们走吧。”
天气炎热,族人们不耐在太阳底下干晒着,所以纷纷找树荫乘凉。因为分散开了所以乍一看似乎没几个人,但等到芮一说集合,树下的人汇集而来后,就能看出人数不少。
寒枝刚才说什么明天才带人来,当然是假的,芮就跟在后方待命呢。
近百人的军队,对付大河族这些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已经是杀鸡用牛刀。
但风氏向来讨厌自家人战损,所以只喜欢打碾压的仗。
人多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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