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下层,则放了布料,新的枕巾,被套等等。
这个柜子里的东西装的都是孟家最值钱的东西,赵舒每次打开柜子总要查一查里面的东西,免得被偷了也不知道。
但这些大部分都是孟向怀买回来孝敬赵舒的,烟酒茶叶是放着有重要客人来的话用来待客的。
一毛五一包的金鱼牌香烟还有两包,赵舒肉痛的拿了一包出来,一块一一斤的“景芝白干”还剩一斤,赵舒用另一个洗干净的汽水瓶子倒了大概半斤出来。
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赵舒心疼的准备把柜子锁上了,但想了想,她又打开柜子拿了一包枣子糕。
东西选出来了,赵舒坐了一会儿,也没心情吃饭,等到天黑了,她就把烟装进宽大的衣服兜里,又把酒和糕点放进怀里,准备出门了。
“汪,汪汪,”到门口时,旺财着跑到赵舒的面前。
赵舒拍了拍脑袋,“哎呀,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都忘了旺财你还没吃晚饭了。”
旺财是孟向怀找来看家的狼狗,因为养的好,它的皮毛如同缎子一般光滑油亮,颜色黑黄相间。
旺财也没辜负狼狗的威名,它的四肢健强有力,长得威风凛凛,每次旺财一出门,村里的母狗有大半都围着它。
为此,旺财成了附近公狗的眼中盯肉中刺。
但旺财可不怕它们,它表示,来一只咬一只,来一双咬一双,绝对要把挑衅的狗咬得屁滚尿流。
后面,旺财靠着暴力成了附近的狗王,也更加受母狗们的欢迎了。
当然,旺财表示,它是一只纯情的狗,在没找到相伴一生的另一边之前,它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贞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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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还想着,晚上才去赵舒家一趟,现在上工挨的近,她待会就准备和赵舒说说,顺便趁机偷偷懒。
这也是大集体的弊处了,因为只要上工,做多做少都能拿到工分,所以不少人都爱混水摸鱼。
再说,拔草是一个累活,最近天气晴朗,已经快一个月没下雨了,土地都快干得裂口子了。
杂草都牢牢的扎根在地里,即使她们常年做农活,力气很大,也要双手才能把草拔出来。
拔不到一个小时,人就能累死,这要是不偷点懒,一天下来怎么熬得住?
到了地里之后,王梅香挑了一个离赵舒比较近的地方,等队长走了之后,她就开始和赵舒搭话了。
眼看没多久赵舒就拔了一大片,王梅香便说:“嫂子,你干活可真利索。”
赵舒的男人和王梅香的男人是本家,所以两家虽然没有亲戚关系,王梅香还是叫赵舒嫂子。
嘴上夸赵舒干活利索,王梅香却在心里觉得赵舒傻,干那么快干嘛?队长又不会多给几个工分。
赵舒不知道王梅香心里的想法,笑着说:“习惯了。”
孟向怀的父亲在他十五岁那年去世了,从那以后,赵舒一个寡妇拖着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要是不努力干活,家里就没粮下锅了。
虽说当时大女儿孟向红已经长大成人了,每日也能挣不少工分了,可她要不了几年就会出嫁,光嫁妆就让赵舒愁得够呛。
儿子当时也是个半大小子,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更何况孟向怀还不是一般能吃,一个人能顶三个人,即使他因为力气大挣的工分和大人一样,那也不够。
可以说,那时候赵舒每天都在担心饿着孩子,可不是要拼命干活嘛!这么一来二去的,她就成了一个习惯,闲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