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刚跳下去,一个女人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赵丰年醉眼一看,水潭有个漂亮的女人在洗毛楂,水花把她弄得湿淋淋的。
女人恼怒地抖着身上的水花,无奈入夏的衣裳那么薄,水花很快吃了进去。她的衣裳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来,就像没穿衣裳一样。女人脸一红,手里的毛楂都掉在水里。
毛楂跟女人一样的漂亮,白里透着红,红中带着白,正是刚刚成熟,像一个个玛瑙似的漂在水潭里。
赵丰年看得呆了!
女人顺手操起块石头要往水潭里扔,突然又停住了,低低叫了一声:“赵医生。”
赵丰年抹了一把脸,定睛一看,水边恼中带羞的女人正是姚二昌媳妇,头发上还滴着水,像一朵带羞的粉荷。
姚二昌媳妇见赵丰年脸色炭红,像只发爱的猛兽,心里一跳,禁不住低下头去。
她想赶紧离开水潭,可迈不动脚步。
赵丰年本来想在水潭里消消酒气,姚二昌媳妇的出现让他觉得水潭好像变成了酒缸,越泡越热。
姚二昌媳妇的一双大腿又白又嫩,在干净无沙的石子上面更显得晃眼,清澈的水波在她脚趾上荡漾着,让她看起来像仙子一般美丽。
你前两个溅湿的柔软又圆又满,几乎要把薄薄的衣裳拱破了。
赵丰年从水底潜过去,轻轻抚住姚二昌媳妇的脚。姚二昌媳妇一阵痒痒,慌张地看看四周,这个水潭比较隐蔽,她还是很担心。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姚二昌媳妇想上岸去。
赵丰年捧住她的脚不放,一只手顺着她的裤管往上摸,姚二昌媳妇哟的叫了一声,赵丰年带着水意的手已经到了内侧。
姚二昌媳妇的腿又嫩又滑,赵丰年情不自禁地从水里爬起来,他要占领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该死的,快放开!会来人的。”姚二昌媳妇吓坏了。
赵丰年却由不得她,把她整个儿抱起来,一下子捏住她的要害。
姚二昌媳妇在赵丰年怀里抖了两抖,突然轻轻哭了起来,她是个胆小的女人,这样光天化日下,赵丰年的手指让她又酸又痒。
“你怎么啦?”赵丰年柔声问道。
“你吓死我啦,快放开。”姚二昌媳妇蹬着腿挣扎着,越挣扎她发觉越不对劲,赵丰年的手指像石磨的磨芯一样扣住了她的胸,她的臀蛋扭扭,水儿出得更多了。
赵丰年本来只想吓吓姚二昌媳妇,她的反抗把他喝下去的酒点燃了,对于姚二昌媳妇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一头扎进她的胸间,隔着衣裳去允吸她。
姚二昌媳妇扳住赵丰年的脸,她怕自己被赵丰年一吃会熬不住,在荒天野地里做出难堪之事。
赵丰年的嘴巴拼命往下凑,姚二昌媳妇的纤纤手指拼命往上托,两人僵持不下。
姚二昌媳妇闻着赵丰年满嘴的酒香,脸上热了起来,这酒香钻进鼻孔很快弥漫到全身,她几乎也醉了,喘息变得很不自然,胸胀得好厉害。
赵丰年见吃不着,叼了姚二昌媳妇的手指头。
赵丰年的嘴里好烫,姚二昌媳妇觉着赵丰年身上的火从他的嘴巴里沿着自己的手指头烧了过来,她想把手指头缩回来,无奈赵丰年轻轻地咬住了。
“该死的,真会来人的!”姚二昌媳妇挣扎不脱,双手只做赵丰年身上捶。
“你这个乌鸦嘴,还真来人啦!”赵丰年故作惊讶地说。